他说：“很棒。”
向月明眼睛亮
亮，看着已经暗下来
天空：“那明天还能试试吗？”
“晚上可以。”
程湛看看：“今晚应该有星星，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会，
带你看夜空。”
他说：“是你在开。”
向月明眨眨眼，紧绷着神经问：“接下来该怎
办？要做什？”
程湛耐心指挥，也不催促。
他是放心地，把自己生命交给向月明。
……
程湛诱惑她：“自己体验
下。”
向月明想，但是又不太敢。
“可害怕。”
程湛抬手，摸摸她脑袋安慰：“嗯，知道。”
他低声承诺：“会在旁边陪着你。”
程湛失笑：“先教你认这些。”
他说：“晚点再试，不着急。”
向月明松口气，跟着他认真学起来。
直升机并不难，向月明聪明，没会便记住。
程湛又带着她飞次，边飞还边教她怎操作。向月明看得云里雾里，刚记住，好像又忘记。
向月明看他。
程湛笑下：“太忙，偶尔想放松时候会来。”
向月明点头，“个人吗？”
“嗯，姜臣他们来过两次。”
闻言，向月明弯弯唇角，轻声道：“那以后陪你来。”
再落地时候，向月明腿软，往前扑过去。
程湛把将人捞住，轻笑声：“还怕？”
“不是怕。”
向月明眨眨眼看他：“就是……感觉自己刚刚在做梦。”
程湛亲亲她嘴角，浅声哄着：“没有做梦，是真。”
可能是程湛鼓励够，也可能是这个人对向月明天生就有种说不出安全感，向月明还是试试。
最开始时候，她紧张手心在冒汗，脚还在发抖。
对上程湛眼神，向月明又充满自信，觉得自己可以，没有太大问题。
等直升机真正飞起来时候，向月明瞪大眼看着程湛，满脸不可置信。
程湛笑，声音低沉：“是真。”
两人把整天时间都耗在这里，到傍晚时候，向月明总算是鼓起勇气，在程湛陪同下坐上驾驶位置。
她忐忑看着程湛，双手拘谨，哪都不敢碰。
程湛失笑：“不用担心，会在你旁边。”
向月明摇头：“要不还是你来吧。”
“不想试试？”
程湛低低笑，“好。”
程湛带着向月明在空中转圈，让她看到她想看到美景。
下来时候，向月明还有些激动，意犹未尽。
“你真要教？”
向月明看程湛让自己上去架势，有点说不出害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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