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
她无言半晌，哭笑不得：“就普通
大排档就行，不用去特别地方。”
程湛沉思几秒：“那先在家吃点别，晚点带你出去？”
“好。”
向月明只要情绪好时候，是很好哄。
程湛笑：“想去哪儿玩？”
“你女儿说想去吃烧烤。”
其实肚子里孩子是男是女，两人都不清楚，也没想问。
但向月明就坚定，是女儿。
她也说不上是什
感觉，可能是知道程湛更喜欢女儿，也可能是自己本身也确实更喜欢女儿。她就期盼着肚子里这个小宝贝，是个女孩子。
“嗯。”程湛看她：“
跟你生什气？”
向月明眨眼，有点无奈：“是不是好作。”
“挺好。”
程湛捏
捏她脸颊：“作也喜欢。”
向月明忍笑，瞥他眼：“对不起。”
但今天早上，动静其实也很小很轻，可向月明还是被吵醒。
当时，她就非常不满地对程湛发脾气。
程湛哄她
会，她还是生闷气，最后还让他走。
程湛没辙，只能耐心地哄哄，把人再次哄睡着后，他才去公司。
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重要会议，他可能就不去。
”
“还好。”
向月明看他：“对不起啊。”
程湛怔：“什？”
向月明解释：“今天早上跟你发脾气。”
但肚子里宝宝是个小魔王，经常让她特别嗜睡，还容易孕吐。每次孕吐，向月明好心情就能被彻彻底底破
程湛弯下唇，也不拆穿她。
“现在去？”
“现在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没事。”
程湛道：“让人安排。”
她是真诚在道歉，但情绪这东西，向月明也不知道怎回事，就是没办法控制。
程湛“嗯”声，亲亲她脸颊：“没关系。”
他伸手摸摸她肚子，低声问：“今天乖吗？”
向月明点头：“挺乖。”
她抱着程湛手臂撒娇：“就是她说她想出去玩。”
但这种事，程湛向来不放在心上。他知道向月明心思敏感，从不和她计较这点。
更不可能真跟她生气。
这事在程湛这里，从哄睡她开始，就过去。
他无奈笑，抱着她坐下：“没放心上。”
向月明看他：“你没生气？”
程湛失笑，揉揉她乱糟糟头发：“没关系。”
他低头看她：“天都在想这件事？”
向月明点头。
其实她不是故意找茬。
早上时候，程湛起床收拾上班。从她怀孕以来，程湛都非常小心，很少会发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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