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注视是个姑娘家,恐怕当场就芳心暗许、非君不嫁。
……只可惜,柴诸是个男。
他愣几息之后,青着脸转回头去,拒不再看这个人。
艹,输。
他堂堂柴家少当家、多少江南姑娘梦中情人、走在大路上都会被姑娘塞手绢香囊扬州玉面小白龙……
个什身份?值得郑叔这小心谨慎地待着。
没听说有什姓“霍”世家啊?
但姓氏这东西也说不好,他想想自己这次进京奇葩理由。
总不至于这位也是活十多年,突然天上掉爹,二话不说就叫“儿子”回去“认祖归宗”吧?早十多年干什去?
柴诸就算现在想想几个月前那情景,也觉得心口噌噌往上窜着火。姨母就真就放他这进京去?不怕他回头就改个姓,别不说,她辛辛苦苦培养十多年继承人可就这没。
……竟然输!
柴诸时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便宜爹抛妻弃子十多年、认儿子却理直气壮姿态气,还是因为他姨母这轻飘飘态度气。
反正无论哪个都不叫人高兴,他愤愤抬起头来,确实怔。
入目十里桃林、粉色花海绵延无际,间或有几株早生绿叶,这片花海之中,竟让绿叶成点缀。这般美景之下,再怎淤塞心情都不由为之散,同时入画还有前方打马向前少年。
对方也似注意到他视线,偏头疑惑看来。
虽还是少年之姿,但那踏马郊野、翩翩君子写意风流却像是渗进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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