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
拒绝对慧彻来说，显然不像上次
样毫无触动。他“欸？”
声，脸上露出点失望神色，不过好在没哭。
柴诸刚刚松口气，却听霍言紧接着开口：“
不是什
‘大善人’。”
对于这点柴诸倒是认同，不由在心里跟着点点头。
霍言是个好人这点他承认，但是“大善人”“功德无量”之类形容未免太夸张些，听着像是形容什“圣贤”样，点都不真……实……？
等等！圣贤？
柴诸看见楚路温和笑，正心里腹诽这小子又要仗着那张脸哄小孩，耳中却听见对方从容吐出两个字，“不能。”
柴诸：？
慧彻倒不意外，他煞有其事点点头，道：“果然像师父说，个人路有不同，得要去找自己道路。多谢施主教诲。”
柴诸：？？
旁边两个好像都不是正常人，这让自认为非常正常柴诸反而格格不入起来。他嘴巴张张又闭上，觉得刚才还担心这孩子哭怎办自己简直蠢死。
大善人？难不成说是他？
说起来这小和尚刚才还夸他是个“好人”呢。柴家也确实常常行善布施，但是倒也不至于到“大善人”地步吧、“功德无量”更是……
柴诸正因为这直白夸奖而生出点不好意思时，抬眼却见那个小沙弥毫无掩饰地抬头看向楚路方向。
柴诸：“……”
他就知道。
柴诸突然也想起个人来。
因为后来被意外卷进敬宁王事中，他本来想查事情又暂时被搁置。
不过，因为接触到严先生情报网，他这会儿查起这些来应该很方便，等从安国寺回去……
他思绪正飘到这里，却被眼下争执打断。
前面两
而那边小沙弥已经仰起张圆乎乎脸，仍旧眼睛晶晶亮看着楚路，又问他可不可以说说自己“路”，丝毫不因为刚才拒绝气馁。
说实话，这玄玄乎乎个“路”字，柴诸觉得要是问他，他也答不上来。
但是，霍言这小子、拒绝得未免也太干脆些吧？
而且连两次。
这小孩子待会儿要是被气哭，他可不会帮忙哄啊。
不不、不……不对啊！
倘若说霍兄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信，是个好人，也勉勉强强……
但是“大善人”、还功德无量？
柴诸言难尽看过去，实在看不出什来。
那边楚路垂眸，和慧彻对上视线。偷看被抓住小沙弥立刻别开头，但片刻之后就重新转回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楚路，“师父说有慧根，也能修功德，你能教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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