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
就再问最后
个问题——”
行人踏出
无妄海
边界，与江亦西这话同时落定，是道直冲楚路而来风刃。
楚路：？？？
向晚涯许久没有回到修真界，他甚至觉得看见那些颜色明亮到有些刺眼。
修真界是这样吗？几乎停滞思绪无法给他回应，但是脑中浮现幕幕旧事却让他恍惚。
向晚涯突然意识到，就算没有江师叔说这些事，他其实也是知道。
初入山门、还未辟谷时候，是谁准备饭菜；重伤昏迷、意识半梦半醒中，谁寸步不离照料；体质失控、泄露魔气时候，又是谁帮他背地里遮掩……
那些柔软美好到失真地步，向晚涯时有些分不清周围是真实还是幻境。他或许仍停留在大殿中幻境没有醒来，但是又有什幻境连记忆都能更改呢？
这个世界世界意识对自己儿子太凶残，稍不留神就把孩子折腾得奄奄息，他只是不放心而已。
任务进行到最后关头，就差点就可以圆满，他在这时候提高警惕、密切注意天命之子状态，有错吗？！
那必然是合情合理啊！！
然而向晚涯就在旁边直勾勾盯着他，好像他点头对方就要哭出来。
哦，他都快忘，这个世界天命之子还是个小哭包。
泽。
原来他想要，期待……早已被握在手中。
只是他自己却茫然无知而已。
而对于江亦西现在这个问题，向晚涯觉得自己明白。
他连忙接下江亦西话，“江师叔你不必说，懂，师尊这是为好……”
哽咽压在喉间，未愈伤口处疼痛提醒着他。
不是幻觉……
是他真实握在手心幸福。
……
…………
当时他刚把人接回来时候，鼻涕眼泪直接糊身，属于令华人设洁癖发作，楚路简直是用尽全部力气控制，才没把人掀出去。
楚路沉默时间过久，这次都不必他给答案，众人早就知道那个真相。
向晚涯嗫嚅：“……师尊……”
……
这是行人已行至无妄海边缘，遥遥看见那片与黄沙相接翠色。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叫出口称呼，就这轻而易举脱口而出，向晚涯下意识地屏息瞬，没有等到那个人反驳，这才接着道，“魔渊是可以最快速熟悉魔界规则地方，……”
然而江亦西却哼笑声，毫不客气打断他话，抬眼看向楚路。
他问：“你跟着吧？”
“小涯在魔渊时候，你跟在后面吧？”
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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