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哀怨的看着【江户川乱步】。
“事实确实如福泽阁下猜测的那样,我们现在严格上来说不能算做人。”【太宰治】抬手示意五条悟和夏油杰稍安勿躁,“我们只是‘书’复刻的一段投影而已。”
“和他们相处的‘我们’
“抱歉,还有……”织田作之助顿了顿,“过段时间,一起去lupin喝酒吧,或许可以叫上那位在异能特务科上班的坂口安吾先生。”
他是在为lupin时拿枪的动作道歉,但是,没关系的,首领宰也有预料到,那是织田作之助面对敌人时正常的反应。
首领宰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好像还在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好。”
他们只见的气氛很温馨,众人一时间竟有些无法插足其中,谷崎直美哭得更厉害了,看得一旁的谷崎润一郎手足无措。
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也静静的看着,直到大家的情绪都有所收敛之后,他锐利的视线看向【太宰治】。
开目光的宝贝似的。
他一点不敢看织田作之助,现在就恨不得有个地缝他能钻进去,现在的他真得能用脚趾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中原中也更是面色复杂,他本来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首领宰的改变他一直看在眼里,但是从来没想过其中的内情竟然这么复杂,而太宰治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
他本以为前任首领早已经死翘翘了,但是现在有人告诉他,太宰治其实根本没有杀死森鸥外,还将他妥善得安排在了一所孤儿院当院长,只要他们愿意,在首领宰死后,随后可以接回首领,甚至他还在培养自己,做首领的接班人。
只是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活着的可能性。
“你刚才说,‘书’想要派来帮忙的人是已经死亡的‘织田作之助’,那请问你们现在的状态是……”
【太宰治】扶手赞叹:“不愧是福泽阁下,果然敏锐。”
福泽谕吉一顿:“你老师不会是……”
【太宰治】假笑:“我是一名咒术师,老师当然咒术师了,福泽社长不会认识的。”
【江户川乱步】毫不犹豫拆台:“他的监护人叫做森鸥外。”
甚至无时无刻都在期盼着死亡。
“你这个混蛋——”中原中也咬牙低吼,却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首领宰仍旧低着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在场的众人,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之助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中,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首领宰的跟前看着他。
首领宰的身体不经意抖了抖,却没有做任何事,像是已经认命了。
织田作之助叹气一声,弯身抱住了僵硬的首领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