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猝不及防,皮尔斯被他身旁宫廷护卫长巴掌打翻在地,他头重重地撞在台阶上,脑袋嗡嗡作响,爬几次都没成功起身。
同时刻,所有乱哄哄声音都消失。
他整个人被从动态打成静态。
甚至,脸上还保持着趾高气扬表情,在此时显得异常滑稽。
为表明他态度,他甚至离开自己座位,咄咄逼人地来到皇帝身前。
“只希望有个公平审判机会——真相很简单,因为夏外交官,甚至都不知道怎解释。陛下,您只需要让他阐述遍事实,所有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闻言,夏以历恨不得撕烂对方嘴。
都这个时候,为什要在这种场合反复提及这件事?!
这个傻逼东西。
那只曾撞在玻璃上死鸟,他被咬肿舌头,突兀地闪过脑海。
他身躯震。
瞬间,夏以历什都明白。
起码有点,他应该早就清楚。
那就是,邪神确实是以人类方式在宠爱祂血脉,而且不允许其他人夺走祂“父亲”头衔。
】那票人。
他妈,真要受不,什人啊!
夏以历想崩溃尖叫,想对自己拳打脚踢。
从最开始到现在,这个传说中人形兵器也太听邪神血脉话吧?
不是说他只是监管人吗?!
等审判结束,如果他还活着,定会收拾鼹鼠集团,让对方知道什叫做谨言慎行。
“、……”
见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甚至包括郁诃眼神,夏以历嘴唇颤抖,恐惧地说不出完整话来,“只是……”
“够——!”
皇帝终于站起身来,眼神狠戾地看向身旁。
他好想哭。
而在场这三百人,恐怕可能只有寥寥数人,能知道他哭原因。
夏以历点也不想知道【上校】真实身份。
因为,作为得知秘密人,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是什。
但皮尔斯却不依不饶,嗤笑声:“怎?不敢承认?”
如果把邪神比作家属,他又不是,为什要心甘情愿地这乖?
见他表情慌乱,瞳孔地震,皮尔斯冷笑:“怎,他难道不是你新认回来孩子?你不是让他叫你‘父亲’,昨晚还让所有人知道,他名字会改成夏诃?”
对方话音落下,夏以历能够感觉到,【上校】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他身上。
虽然没有多少感情,像是扫眼死物。
但那可是随心所欲、拥有众多身份,出现在混乱中,让人根本摸不清楚到底是什性情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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