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关系
反过来，所有假设和构想都颠倒
。
“
选择E星。”秦犹妄道，“因为那里，是当时能感受到
最浓烈、极端怨恨集结地。”
当然，那个时候E星正卷入恶种事件。
难怪他会以猫形态出现在郁诃面前。
郁诃怀疑过，那是偶然。
秦犹妄冷冰冰地看着眼前切，开口说道，“是表世界‘规则’。很长段时间，都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只是执行、按照记忆中那样，筛选切符合标准生物，然后再将他们中部分送到里世界。”
这些人记忆影响他。
在此之前，他做为统治者，只是表世界维护秩序员，很无聊、也没有任何兴趣。
极其剧烈人类情绪冲击他。
他第次读懂人类。
郁诃看到这些堆叠尸体，逐渐融化，黑液从这些堆叠肢体缝隙间渗透出来，缓缓地流到他脚下。
这样液体，和他在先前见过样。
他已经有某种预感。
果然，这些液体融入鞋底黑暗中，逐渐地，道人影出现在眼前。
这道身影什
也没做，只是凝视着这些尸体。
在看到这幕后，还能够维持那幅冷冰冰表情。
影子也瑟缩。
他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下。
但很快，这动作就此停止。
因为他靠在道出现在身后胸膛上。
现在看来，它会找到他，完全是必然结果。
谁能说，邪神血脉，不是另
忽然间，他谋生某种想法，去表世界之外看看，这群家伙到底在做什。
这毕竟违背“规则”。
不会有如此频繁、如此地庞大数量地输送恶种情况发生。
郁诃怔下。
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不是因为对方离开才导致表世界混乱，而是因为表世界混乱，所以他才离开？
但他侧脸，却在郁诃眼前点点变清晰，那是张很熟悉脸。
他皱眉：“你不是……”
“不是这群尸体缔结产物。”
只能说，它们确实吸引他注意力。
日复日，来自同种事物怨恨，汇成某种极其庞大东西，让他无法忽视那些剧烈情感。
双冰冷手放在他肩头，将他那幅突如其来寒意驱散，让他停留在原本位置，极险地稳住心神。
“这是表世界。”
秦犹妄低头，看着他道，“那些被抛弃人，携带着怨恨，按照这个世界法则坠入那个世界。”
怨恨是把双刃剑。
正面对着被怨恨人，反面则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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