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想想,接道:“们不妨大胆推测,威胁禁卫刘贲,雇佣江湖杀手神秘面具人就是杨公公同党,三月初二那晚他们密谋什,然后被臣听见。”
“证据呢?”容璲反问,“即便张财招认是杨淮指使他杀你,个无名小卒供词,无凭无据,杨淮大可拒不承认。”
“陛下也讲证据啊。”傅秋锋有点不可思议。
容璲冷哼道:“杨淮曾是太后身边亲信,又待过太子府,现在更是贤妃心腹,无论是张财供词还是参与行刺指控他都不会认,到时自有贤妃保他。”
傅秋锋沉默片刻,他产生个有点危险念头,这个提议可能操之过急,但更可能正戳中容璲心思,他在容璲身边俯身压低声音:“陛下,您认为,贤妃会参与其中吗?”
璲语气稍微平静些,继续写他“阅”。
“臣怕打扰陛下。”傅秋锋重新站到床边。
“等朕批完,你拿那本奏折去霜刃台交给韦渊,让他把联名最后三位处理掉,然后走圈,认认路。”容璲挑下嘴角,“什东西,也敢纠结朋党驳朕命令。”
“是。”傅秋锋收折子,不发语地暗中端详容璲,他看着容璲拿最后本奏折时蹙眉陷入沉思,几次中断落笔,足足写刻间才合上。
他对容璲似乎有些新认知,容璲……这个如张财所言,看似只知玩乐皇帝,真只是个昏君吗?
容璲微微垂眸,半躺半靠倚在枕上,托住额角,他还记得陈庭芳入宫之后,他第次见到这个比他大四岁端庄女人,陈庭芳对他温婉地躬身施礼,念着“陛下”两字时有种如沐春风平和,但他还没来得及回个微笑,就看见陈庭芳头顶浮现漆黑“玖”字。
容璲知道陈家对他来说始终是个威胁,但随后三年里,他更加确信点,陈庭芳本身就对他全无好感。
“卿怎想?”容璲伸手撩起缕傅秋锋头发,捻在手里把玩。
“
“怎,迷上朕?”容璲揉揉手腕回头笑道。
傅秋锋顿时收起自己过于明显目光,对容璲点新认知也全压回去,请示道:“陛下,您认为该如何处理杨公公?”
容璲略微沉思:“你真想不起来三月初二当晚,到底听见看见什?”
“臣可能是受惊吓,实在回忆不起。”傅秋锋惭愧道。
“你受惊吓……”容璲扯下嘴角表示讥讽,但也没再怀疑他,“如果你是因为知道某个秘密谈话而被人灭口,那要是杨淮在与某人对话,要是听命于这个人负责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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