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子见傅秋锋还完整着,激动连连告罪,再看床单上滩可疑红,顿时懊悔不已痛哭流涕。
“公子您受苦!都是奴婢多嘴害,您快别站着,先坐下休息……您是不是不能坐啊!”小圆子急满头是汗。
傅秋锋心累地想他这里太监都是水做吗,这能哭:“行,可是好番求情才让陛下没怪罪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别哭,也没怪你。”
“公子您真是活菩萨!”小圆子抹抹眼
“可朕不喜欢你站远。”容璲继续道。
傅秋锋:“那您站远点?”
容璲:“……”
容璲沉下脸,转身道:“朕拿去让林公子改进配方,折子冯吉会过来收。”
“陛下去哪?”傅秋锋放下担忧追问道。
这个保证乍听来缺乏可信度,容璲眯起眼帘注视他,傅秋锋恭敬地略微垂首,抬眸对上容璲刻意审度。
“卿需要什?”容璲温声问道,他收敛表情轻笑起来时,尖细丹凤眼尾韵致十足,浓密睫毛微微上翘,含情而又薄情。
傅秋锋也不得不承认,容璲眼睛比他见过任何嫔妃美人都要特别,也更加漂亮,却带着帝王高傲和侵略感,仿佛看得久,就会坠入莹莹秋水,反被侵蚀得尸骨无存。
“可能需要调取些宫人档案。”傅秋锋稍稍偏过头。
“凭你令牌就可以做到。”容璲回答他。
“去竹韵阁找林公子喝酒。”容璲斜傅秋锋眼,“林公子最懂风雅,善解人意,朕说什他都会听。”
傅秋锋喜道:“那真是个好人,微臣恭送陛下!”
容璲:“……”
容璲拂袖道:“会儿滚去霜刃台报道!”
傅秋锋抗干扰能力向被他引以为傲,目送容璲翻脸比翻书还快离开兰心阁,等冯吉过来拎走折子,才从后院喊来小圆子,让他把床单褥子都换新。
“谢陛下。”傅秋锋盯着地板,“若微臣所料不差,宫中嫔妃大约准备给臣送礼,所以最近几日请陛下暂且别来兰心阁,免得她们放不开手脚。”
“你倒是很懂后宫风向。”容璲放开傅秋锋衣领,替他拍拍,又把他垂落胸前发丝拨回身后。
傅秋锋有些不适地闪闪,忽然意识到个问题,他看向容璲腰间,问道:“您香囊为何不戴?”
“你不喜欢,朕就不戴。”容璲深情地说,“那香囊是用来削弱迷烟之流效用,不过朕相信爱妃不会害朕。”
傅秋锋暗说总有刁民想害你,心劝道:“臣万事皆以陛下安全为先,您还是戴上吧!臣可以站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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