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东西。”容璲说道,“那边有炭火,焚过残渣应当更为可信。”
小盒上还贴着封条,傅秋锋拆开之后,里面是块工艺粗糙香饼,他迟疑道:“霜刃台为何会有此物?”
“从个三流刺客身上收缴而来。”容璲挑下嘴角,“除此之外还有六种迷香,朕从那以后就佩药囊防备。”
“……是臣令陛下迁就为难。”傅秋锋稍感不安。
“无妨,左右贵妃也不喜欢,林公子配新药,这两日便能完成。”容璲不甚在意,“不好奇此人身份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是臣身边内侍小圆子主意。”傅秋锋飞快地甩脱责任,用最简练汇报概括自己钓鱼计划,唯恐容璲对他产生误解,“臣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容璲瞥着他低头拱手急于澄清样子,挑起愉快尾音:“朕爱妃想诱惑朕,不是理所当然吗?哪算非分之想。”
傅秋锋权当做耳旁风:“陛下朝政繁忙,臣自会处理此事,不敢多耽搁陛下时间。”
“你如何处理?再找个暗卫吩咐?”容璲问,“然后整个霜刃台都知道朕爱妃欲求不满。”
傅秋锋:“……”
“应当是京中禁军吧,陛下若无意告知,臣也绝不过问。”傅秋锋夹块烧红炭放到地上,蹲下掰半香饼,炭火熏炙烟气很快丝丝缕缕冒出来。
“那个纵火刺杀朕崇威卫军士,是年前自京城扬武卫调任而来。”容璲洗手,嗅到阵沉闷香气。
傅秋锋想想,崇威卫是皇城禁军,而扬武卫则是负责守卫京师禁军之,比崇威卫更加自由,在宫中站岗禁卫能与嫔妃私通也就罢,最重要点,那人从何处弄到迷烟让容璲中招?
如今看来容璲也察觉此点蹊跷,问题就出自扬武卫。
他将自己判断说给容璲,容璲欣慰地点点头:“过阵子你就负责处理各地眼线发回情报吧,霜刃台正缺文官。
傅秋锋握拳抵在唇边干咳声,不禁懊恼霜刃台到底是什没有眼色不懂行规暗卫组织,他此时又怀念起暗阁来,每个人只需完成命令,从不会探究命令本身。
“到地牢刑室等朕。”容璲故意模糊地轻笑,“朕会让你满意。”
傅秋锋扫眼天花板无奈地抿嘴,幸好周围没有别人,这个怎听都很不妙说法被他甩出脑子,依言去刑室。
地牢依然昏暗,这次刑架上又捆个昏迷人,上身只剩中衣,但裙甲和崇威卫形制稍有不同。
傅秋锋才打量他几遍,容璲就开门进来,扔给他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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