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快上全,齐剑书倒杯酒,起身举杯道:“从小野惯,没规没矩,傅公子多多担待,先自罚杯。”
容璲没理他,把酒壶从傅秋锋桌边拿走,换成青菜和甜羹:“喜欢吃什就和朕说,若是菜色不满意,再喊人上来换。”
“臣不挑食。”傅秋锋有些别扭,两双眼睛都在看着,他只好盯自己碗。
“陛下,您这次出宫,想带傅公子去哪儿玩啊?”齐剑书好奇道。
“你有什想去地方吗?”容璲全程只望着傅秋锋,“是听戏,还是游园?朕知
齐剑书表情和跟班样精彩,屋子人都带走之后,齐剑书又尴尬地跪回去,干笑道:“陛…陛下,哈哈,哈,您怎在这儿呢。”
容璲温声说:“被爱妃整五迷三道,出来透透气。”
齐剑书:“……”
齐剑书擦擦冷汗望向傅秋锋:“呃,这位莫不是霜刃台新来青年才俊?”
傅秋锋温声说:“不,靠脸吃饭。”
倒在地,磕头嚎道:“陛下饶命啊!”
不久之后,韦渊订雅间里整整齐齐跪两排人。
打傅景泽男人跪在前边,傅景泽行跪在后面。
容璲翘腿靠着椅背,傅秋锋和韦渊规矩地站在他身后。
“傅公子。”容璲轻飘飘地开口,话音挑很是愉悦,“跪着那个傅公子。”
齐剑书:“……”
齐剑书欲哭无泪:“臣错,陛下,臣不该乱放屁。”
“起来吧,齐大将军。”容璲把椅子挪回桌边,“都坐,会儿就上菜。”
“谢陛下。”齐剑书站起来拍拍衣摆,直接抽椅子坐下,“原来这位就是风华绝代智勇双全傅公子,幸会幸会!方才多有冒犯,是个粗人,傅公子千万别跟计较啊。”
傅秋锋点头还礼:“齐将军不必挂怀。”
“微臣罪该万死!”傅景泽脸都白,哆哆嗦嗦道,“微臣酒后失言,望陛下恕罪!”
“朕从来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人,朕非但不生气,还大开眼界。”容璲面色寒,“齐剑书,让你人把他们押进大牢。”
跪在前排男人蹿起来出门招手,两个随行禁军兄弟进来拽人。
容璲叫齐剑书名字,傅秋锋就认出来,此人正是崇威卫大将军,才二十三岁,从前在京城也是嚣张出名二世祖,只不过后来参军,去边关打两年仗,稳重不少。
“等下,你不用去。”容璲又随手点个跟班,“去国公府原话转告襄国公,他儿子光天化日图谋不轨调戏朕,被齐将军押走,朕大受惊吓,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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