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刚刚勉强保持平衡,容璲又撞在他身上,他连忙扶住容璲,诧异脱口而出:“陛下?”
“找死!”韦渊抹把脸睁开眼,踢起锁链抓住向后拉,把孙立辉扯退几步,剑刃寒光闪,孙立虎腿上血花崩溅,直接被挑断筋脉扑倒在地。
容璲右手发抖,拉着傅秋锋退到墙边,面无表情嘶声。
傅秋锋沉默片刻,试探着摸到容璲右臂,幸而没骨折,便小声道:“陛下,没受伤吧?”
“麻。”容璲揉揉手腕懊恼地说,“你没事就好,哼。”
只知道有密道,他让睁眼时已经在御花园,不知密道在何处。”
“是许文斌要你装作劫持他,助他脱罪吗?”容璲问。
“是……是欺瞒许将军,私下收买扬武卫,私藏兵器,与他无关。”孙立辉咬牙道。
“许文斌已经死。”容璲冷笑,“朕杀他,你维护个死人毫无意义。”
“你果然够狠。”孙立辉双眼通红地盯着他,“送潜入宫中人直暗中支持们为太子报仇,太子与你这无道之人不同,他必定也受过太子恩遇,见过他脸,可以画给你,能说都说,杀!”
“……世上岂有皇帝为暗卫挡招道理。”傅秋锋叹气。
“习武之人为文官挡招,有何不妥?”容璲反问,“倒是你,武功在练,怎连躲都不会躲。”
傅秋锋哑口无言,只得低头道:“臣下次定躲。”
那边韦渊制住孙立辉,把他拉起来看,那支毛笔被折断半,竟已被孙立辉插进自己喉咙,他口吐鲜血,显然已经活不成。
容璲拿起桌上那张纸,愤然揉成团砸到地上,看韦渊脸黑乎乎墨,惭愧地垂头丧气,又有点哭笑不
容璲抬眼,韦渊在孙立辉脚踝上绑链子,放他下来,给桌上备笔墨纸砚。
孙立辉拖着锁链走到桌边,拿起毛笔,韦渊搭着剑柄站在他身后,他暗中向左右瞟瞟,随手在纸上勾出个椭圆轮廓后,骤然发难,抄起砚台泼向身后。
韦渊连忙闭眼,同时脚踩住地上链子拔剑斩向孙立辉,孙立辉猛地往前踏,靠身蛮力竟直接把链子另端刑架拽歪,背后中剑也不管,拳砸向离得最近傅秋锋。
拳风袭向面门,傅秋锋刹那间还在迟疑要不要硬吃这拳,否则他刚勉强洗清嫌疑,容璲又要逼问他为何隐瞒武功。
但思绪飞快闪过,容璲却已经把将傅秋锋扯向身后,单手拍出掌挡住孙立辉拳,只感排山倒海力道在瞬收敛之后,成倍汹涌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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