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没这花花肠子,是你提点吧。”容璲抿着嘴角忍笑,“上个赵郎中死更奇,在家中吃饭,被勺子噎死,呵。”
“臣不敢居功。”傅秋锋略想象,觉得韦渊还挺有潜力。
两人继续看戏,久未现身陆姑娘登台,就迎来片热烈掌声,傅秋锋虽然对戏曲无甚兴趣,但听听故事也权当休息,戏目结束之后,有些熟客迫不及待地上前问候,傅秋锋和容璲靠边离开,出戏园过道桥就是碧空湖。
“此湖与连接京城东西,沟通南北,京城水路就像张网,坐船几乎可以达到任何条街道。”容璲扶下傅秋锋,带着他上艘乌篷船,“这里黄昏最为绚丽,落霞映在湖中,就像水中燃起火来。”
傅秋锋下意识抬头望向天际,那里现在应该有刺目阳光,他闭着双眼,但透过层纱布,眼底忽地浮起些亮红。
没再强调让容璲带人。
他分拣完药材,对林铮告辞,上马车和容璲出城,京城依然熙熙攘攘,天前变故不能给偌大京师带来点变化,顶多让人多些茶余饭后神神秘秘谈资。
傅秋锋发觉容璲做这些事真轻车熟路,他看不见,容璲也没买前排戏票,带着他坐在人群尚还稀疏后排,甚至颇有闲心拿出包糖果,他接块边吃边想这可能是某种接头需要暗号道具,然后就听见容璲把糖咬咔咔直响,大有全都吃完意思。
傅秋锋忍忍,终究是没多说话,这时前方过来两个人,坐下之后就开始低声谈话。
“哎,这香林班陆姑娘最近不是嗓子不好,都不唱吗?今天好?”
容璲提着衣摆坐下,本来只是随口介绍,但他望着湖中倒影,仿佛本人也被微风吹模糊界限,抬手搭上傅秋锋肩膀,温声道:“等你眼睛好起来,
“听说这陆姑娘嗓子没事,是直被李常侍纠缠,不得不躲起来,昨天李常侍死,她这才敢重新露面。”
“那个李维李常侍?他前两天还能逛窑子,怎就死?”
“也感觉奇,听人说他是死在窑子后巷里,表情狰狞,像是被吓死!京城又没有猛虎野兽,怕什啊?怕是遭天谴。”
傅秋锋听片刻,想起李维就是容璲让韦渊解决那三人之,随后他就感觉容璲隔着椅子扶手向他这边偏偏,小声道:“昨天朕看折子,有本是陈侍中和几位大臣联名上书,请求参与彻查扬武卫戴罪立功,不过这联名数量减不少人,看得出来有所忌惮。”
“那臣恭喜陛下。”傅秋锋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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