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需要臣入宫,那就不可能是为杀臣。”傅秋锋坚持道。
“那你为何被推进池塘,差点淹死?”容璲挑起嘴角讽刺,“你是不是需要再淹次,让你发热头脑冷却下来?”
“陛下。”傅秋锋无奈地放软语气,“那次是意外,或许是因为杨淮在神秘人组织之中不够级别,并不知道臣作用……看来这位神秘主使天罗地网十分复杂,在情报上也足够谨慎,避免人被擒而泄露机密。”
容璲见他又顺势敛眉分析起来,没有半点反思意思,也是阵无力,干脆下命令:“那就等春猎之后吧,朕派个暗卫教你武功,顺便保护你,若真有人要利用你,总能找到机会,朕也正好看看他们本事。”
“是。”傅秋锋只得答应。
锋蹙眉,对唐邈道,“这字条是孙立辉笔迹。”
唐邈愣:“孙立辉死,那岂不是死无对证?难道这也是面具人做?傅公子,您进宫这久,没人暗中联系您威逼利诱给他办事?”
傅秋锋指尖压,箭枝灵活地在指缝里转两圈,他笑眯眯地望着唐邈,不疾不徐地问:“你这是在怀疑?”
唐邈捂嘴,自知失言,连连摇头道:“没有,怎可能呢!属下知道您和陛下情深意重,绝对不会背叛陛下,就算有千万金也不可能动摇公子您忠心!”
傅秋锋对唐邈秃噜串抱以冷笑,容璲起身从傅秋锋手指间抽走箭枝,检查番也只是军营中普通箭枝。
“朕说让暗卫教你武功,你好像不太高兴?”容璲走到傅秋锋身侧,余光含笑瞥他,“卿莫非对暗卫微薄之技看不上眼?”
“没有,臣高兴极。”傅秋锋扯出个明媚笑容,“多谢陛下!”
容璲嫌弃地收回眼神:“朕明日再让上官在宫里打探下牡丹玉佩,看看有没有记录,就算与敌人无关,若是能找到令堂曾经家族,或有亲属在世,你若愿意,朕会帮你照
“傅传礼怀疑陈峻德,想必是要留着证据,若有万,也好拿出来指证。”容璲把箭交回唐邈手中,“你再把东西原封不动送回去,不要让傅传礼察觉。”
“是。”唐邈立刻接箭,飞快从傅秋锋视线中逃。
容璲站在窗边,沉思后说道:“朕给你增加两个暗卫,日夜轮班保护你安全。”
傅秋锋想也没想就拒绝:“陛下,恕臣不能接受,们要装作不知此事,那突然增加守卫,岂不是明白告知敌人们在国公府有所发现?”
容璲回过头,盯着严谨傅秋锋:“你根本没将自己安危考虑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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