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欺君。”傅秋锋严肃地说。
容璲别开视线,沉默不语,翻身下床同时拉上衣裳,转身怒道:“还躺着干什?起来更衣用膳!”
“陛下先走吧。”傅秋锋低低头,干咳声,“臣不敢起,冒犯陛下乃是死罪。”
“敢说喜欢男子,你已经冒犯朕。”容璲冷着脸,有种莫名吃亏不悦。
“不,还是这个更冒犯。”傅秋锋对容璲眨眨眼睛,“您也是男人,肯定理解臣吧。”
药而愈。”
“朕可没有压你,不要乱说话,毁人清白。”容璲悄悄收回腿,双手变本加厉隔着被子按在傅秋锋胸前,支着下巴偏头笑眯眯地凝望他,“昨晚热情邀请朕,睡醒就翻脸不认人,爱卿好冷酷无情啊。”
“陛下……莫开玩笑。”傅秋锋被这故作幽怨语气震骨头发痒,容璲低头打个哈欠,嘴角挂着慵懒笑,眼尾微红,落下抹亮晶晶潮意,他近在咫尺脸逼得傅秋锋难以静心,不得不尽力向后撤,后脑磕在床围上,退无可退。
“你逃什。”容璲恶趣味地用手指捋捋傅秋锋鬓发,“朕有那吓人吗?”
“陛下!”傅秋锋提高声音抗议,容璲压在他身上抬起头时,和冰冷华丽蛇类挺直身体模样,理智戒备和感性沉醉不断拉锯,让他觉得耳廓发热,无法控制紧张,他不想再看容璲眼中惑人涟漪,视线垂,又看见容璲敞开里衣下片雪白胸腹。
容璲愣愣,随即脸色变,低斥声:“荒唐!成何体统!哼,盏茶之后朕若没见到你穿戴整齐,就滚去内侍省当小圆子同僚吧。”
傅秋锋目送他疾步出门,虽然牺牲点道德,但容璲以后想必不会再戏弄他,他直接下床去拿那套猎装,里衣仿佛还残留着那阵清香,他拎着衣服出会儿神,摸摸脸
“你脸红。”容璲饶有兴趣地说,大发慈悲放开他,坐起来时边衣袖顺着胳膊滑落下去,他也没在意,“爱卿,定力不够啊,这样若是敌人用美人计来收买你,朕怎能放心你不被诱惑。”
傅秋锋长舒口气望向天花板,脑子有些沸腾过后空白,片刻才反应过来容璲说话,他当然也遇到过用美人计敌人,不过通常那些美人不等靠近,就已经化成红颜枯骨。
“陛下。”傅秋锋用,bao露些许恼火语气,报复般对容璲开口,顺便还大张旗鼓地打量两眼衣衫不整容璲,“您之前说对,臣是喜欢男子。”
容璲:“……”
容璲慢慢收起笑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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