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打量遍容璲腰间半遮半掩被子,还有露在外面修长腿,白皙足尖,然后故作严肃地抬起头:“陛下周身自有帝王之气,令贤明达观者拜服不已,不敢直视,所以臣什都没看见。”
容璲:“……”
容璲微笑道:“废话少说,朕衣裳呢。”
“送去洗。”傅秋锋老实回答。
“所以朕失去意识任你摆弄,你连套新衣裳都不肯服侍朕换好?”容璲咬牙切齿地说,“裹成这样,想把朕扔去乱葬岗吗?”
物超所值。
他默默收回手,正直地抬头,挑块最长毛巾给容璲裹上,把罕有热气腾腾容璲头朝下扛出浴桶,放到榻上用几条毛巾随意擦干,包着被子平放进床里。
傅秋锋折腾完这遍,自己累得够呛,再看容璲,潮湿头发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被子严严实实包成长条,愣是有点草席裹尸味道。
他沉思片刻,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吹熄蜡烛,让厢房不太明朗光线温柔地充盈屋内,背着手立在床头站岗小憩。
林铮药效果流,容璲醒来时不受控制奔流内息已经平复下来,他眨眨眼,骇然地想这副作用未免太强,他手居然动都不能动,不过等他彻底清醒时才发现,他几乎是让薄被给捆起来,而且凭触感来看,他现在丝∫不挂。
傅秋锋真诚地低头忏悔道:“臣知罪,臣以后定认真学习为陛下更衣。”
“凡事不要拖到以后,现在朕就给你机会。”容璲冷哼,“备套常服,朕等你为朕更衣。”
傅秋锋暗自叹息,回兰心阁把自己新衣裳拿来套,先给坦然张开双臂容璲穿上里衣,然后盯着他盖在身上薄被,仿佛它有千斤重似难以下手。
“怎现在害羞起来,爱卿不是都
“傅公子?”容璲轻声喊道,他有点饿,从漆黑片窗口看来,应该已是傍晚。
周围没有傅秋锋回复,容璲挣扎下,索性继续闭目调息,毒性已被药压制,但尚未彻底化解,不能掉以轻心,小半时辰过去,他体力恢复不少,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只手,自己拽番终于得以坐起来,不着寸缕感觉太诡异,他披着被子下床转圈,也没找到衣裳,只好郁闷地坐回床边。
傅秋锋终于端着粥碗小菜回来时,就看见容璲弯腰踩着床边脚踏,右手握拳抵着下巴左手搭在腿上,副思考人生模样。
“陛下,您醒。”傅秋锋赶紧放下托盘,“可有何处不适?”
“你说呢?”容璲平静地抬眸,“你不觉得朕缺少些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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