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南方封地时也认识些奇人,如果需要,记得来王府,本王面子还是够用。”容翊眨眨眼睛,转身挥袖告辞,顺便嘱咐道,“别忙着进去啊,伤眼可浪费本王提醒。”
韦渊若有所思,不管他警告,径自过去正殿,走到门前远远看见暗,冲他点点头,正要推门,暗剑柄抬,挡在门前。
“这是何意?”韦渊眉头皱。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暗板眼地说。
韦渊顿时感到
韦渊嘴角细微抽动下,看着容翊紧张兮兮模样,不禁想起容璲刚中毒那会儿,他对容璲演技有信心,必定能完美还原当时恐怖气氛。
“你看看本王身上这茶水。”容翊指着衣襟隐带忧虑,跟韦渊抱怨,“本王讲话向直接,你们别光给贤妃看病,也管管陛下,他这样子绝对不正常,上次来他还说刑不上大夫,这会儿直接拿茶杯砸本王,哪有如此朝令夕改道理!这可是太妃亲手缝衣裳!”
韦渊随手从怀里拿块手帕递给他,不动声色道:“臣斗胆劝殿下句,主上之事,望殿下莫要再介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容翊沉默下来,没笑容,幽绿眸子在夜色里添几分难以捉摸变幻,他漫不经心地扬头,示意韦渊陪他走走:“若本王定要搀和呢?韦统领,大奕可不像表面这般平静,你眼界局限于朝堂之上,整日盯着那些刺客内*,难道连天下局势都看不懂吗?”
“那殿下有何见教?”韦渊跟上他脚步冷语。
“庆德十五年,先帝在位时。”容翊轻声道,“晋王举兵造反,先帝逃往南方,以岩州带山脉天险为屏,聚集各州府兵将,令晋王只能占据京城以北,数次攻伐都无法挥兵南下再取城,期间百姓为避战祸辗转奔走,田地荒废饿殍遍野,惨不忍睹,如此僵持半年,沈星程带兵迂回敌后,举夺回大奕北部边境雄图关,切断北幽对晋王支援,与先帝两面夹击,终于收复失地,斩杀晋王。”
韦渊静静听他说完,如今这段历史几乎无人敢提,这是先帝生中最耻辱半年,在先帝余下岁月里晋王二字除见于书册卷宗,但凡谁敢说出口,都要提心吊胆担忧自己脑袋。
“所以殿下是想警示什?”韦渊追问。
“看好陛下。”容翊别有深意回望正殿,“本王年少轻狂日子去不回,有些过去理想放下就放下,但不代表本王喜欢更差将来,别让陛下成为当年腹背受敌晋王。”
韦渊似有所感:“你是说,北幽和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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