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还有陈大人,有陈大人在,谁也假传不圣旨,至于傅传礼已是告老辞官之人,不值提。”
“哈,诸位不必担忧,狗皇帝就算下旨调集兵马进攻岩州平乱,等公子得醴国配合,等屯兵岱州遥天关,进可与醴国呈掎角之势夹攻南方数城,退可支援岩州屏障,只要据守城池,这大奕江山等就已拿下半壁!”
“冯将军高论!”
“那咱们今日在此宣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傅秋锋听见阵激情澎湃誓师之声,冯将军应当是鸣凤卫大将军冯豹威,想不到京城禁军四卫大将军,两个都是反贼,容璲能活到现在也真算命硬。
卫以为还是范轩,也没在意,傅秋锋敲开偏房门,进屋时看摆设,墙边矮柜被推开六尺左右,地板上有两道清晰划痕,墙上个铜环拉手,再明显不过地下密室。
“范大人?您怎又回来。”屋里守卫站在门边狐疑地问,他打量着傅秋锋,总觉得这个斗篷人不太对,好像高点。
傅秋锋压着兜帽,抬起根手指比个噤声,然后微微下压,指指守卫身后。
守卫莫名回头,瞬间猛然意识到不对劲,范轩已是五十几岁人,根本没有这般骨节分明而又修长有力手指。
傅秋锋抄起矮柜上鸡毛掸子,在他正要抽剑回头时,直接用力抡上守卫脑后,把他打昏过去。
密室之中逆党们已经准备离开,傅秋锋抬眼看看矮柜,然后起身把它挪回去,压住密道入口,觉得还不够重,就把昏迷守卫也搬上去,自己撑柜面坐到守卫旁边,算算时间,崇威卫也差不多该到。密室内人走上楼梯,拉开铜环,头顶木板缓缓移开,但并未露出天光,而是另片木板。
“……怎回事
守卫倒在地上,鸡毛掸子柄断,伤口和断面都很自然,傅秋风对自己伪装很满意,觉得很像不会武功人偷袭出手,他把守卫搬到墙角,然后趴在地上闭目细听,轻微谈话声透过密室通道,沉闷模糊地传入耳中。
“……冯将军,有你在,们必能举拿下泓岱二州,沈星程镇守北方雄图关不得抽身,等容璲死,大局已定,他沈星程还能自立门户不成?”
“也有些担心,陛下真中毒吗?听宫里人说他日日待在停鸾宫和贵妃缠绵床榻,也没人见过他到底怎样。”
“没人见过正说明有鬼!贵妃是不敢让他出去。”
“可万呢?万柳知夏齐剑书之流假借陛下名义,传出圣旨……据说傅传礼最近也开始倒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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