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看着容璲离开背影,韦渊看着傅秋锋站定背影,两人杵在殿门口,片刻以后,韦渊莫名其妙地问傅秋锋:“你招惹主上?虽说你擅自行动,但也算立功,你到底怎回事?”
傅秋锋在韦渊面前哀叹道:“受伤。”
韦渊:“……”
韦渊从腰间解下面甲扣在脸上,冷漠地看着他。
傅秋锋摆摆手:“不是无病呻∫吟,是真伤。”
以理拒绝。”冯吉道,“柳侍郎是通情理人,感情无望自会放弃。”
“那齐剑书呢?”容璲又抓过个人,然后狠狠打个激灵。
“齐将军玩世不恭,风流多情,陛下严词拒绝,他肯定也会放弃。”冯吉边说边觉得这假设不可思议。
“那韦渊呢?”容璲点到最近亲信,勉强想象下那个画面,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冯吉悄悄用袖子擦擦前额:“呃,韦统领最是尽忠职守,陛下婉言拒绝,相信他也不改忠心。”
韦渊这才打量他遍:“严重吗?对,唐邈捡回命,现在竹韵阁,你若有伤,不如顺便去趟。”
“这真是好消息,林前辈专心诊治唐邈,还是别去凑热闹。”傅秋锋舒口气,若有所感,慨叹道,“小伤而已,本来已经习惯,但陛下偏要为包扎疗伤,等金疮药让伤口疼起来,让难以忽略,陛下却先离开。”
韦渊眼角直跳,他琢磨下,道:“你这是什隐喻?”
“不可说,不可说啊。”傅秋锋摇头。
韦渊此时终于开始怀念唐邈在日子,以唐邈个性,定会四处求证刨根问底再回来分享瓜子花生,现在他只能头雾水看傅秋锋背着双手慢悠
容璲陷入迷之思索,冯吉忍不住道:“陛下,究竟是何人令您如此倍加小心,不忍伤害?”
“有吗?”容璲反问,“只是个假设而已。”
“恕奴婢擅自揣测圣意。”冯吉躬躬身,“您宁可连番假设询问奴婢,可见您并不是毫不在意,若是您能舍得直接拒绝,又何必冥思苦想呢?”
容璲闻言怔住,他在意傅秋锋吗?当然在意,他欣赏傅秋锋能力胆魄,也愿意与傅秋锋倾诉过往,他在傅秋锋身边可以少有感到轻松自在,但谈起感情……他从未对谁动过情,也从不相信他会迷上谁,更是憎恶皇帝理所当然将占有当做恩宠,他觉得自己只是将傅秋锋看做朋友。
“他是懂分寸人。”容璲叹声,傅秋锋想必对自己身份也有所猜测,或许他会因此而放弃,那样最好,他讽刺地翘下嘴角,“做皇帝枕边人,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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