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站在宽敞庭院里,刚用冷水洗过脸,风吹在淌着水珠皮肤上,不断传来紧绷绷拉扯
容璲已经不需要再装作中毒,和傅秋锋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有经过宫女内侍躬身行礼同时纷纷悄然打量容璲,见容璲神情举止再正常不过,便开始猜测前几日消息果真是谣言。
“对。”容璲背着手故意走很慢,“你换药吗?”
“还没。”傅秋锋老实地说,“臣去霜刃台再说。”
“碧霄宫也有伤药。”容璲已经暗示到定程度,“你既然不是习武之人,还是不要耽搁时间好,以免留下疤痕。”
“暗卫嘛,受伤是家常便饭,留疤也……”傅秋锋浑不在意地摆手,边说边觉得容璲眼神十分扎人。
卫兵器该染敌人血。”
暗托着那条受伤手臂,小心地望着傅秋锋,在他谆谆教诲似语气中倔强道:“臣会用这道伤铭记今日耻辱,往后臣豁出性命也要护公子周全!”
傅秋锋摸摸袖口,拿出条手帕,简单给暗胳膊系圈,失笑道:“你这小孩怎说不通呢。”
暗微微扬眉:“臣已经二十七岁。”
傅秋锋:“……”
“来碧霄宫!”容璲不得不愤懑地直说,“朕给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
傅秋锋暗忖什机会,他真不在意所谓美观啊。
“是,臣遵旨。”傅秋锋只好答应下来。
到碧霄宫,容璲从自己床下拿出个药箱砰地扔在桌上,让宫女倒温水,备好毛巾干净衣裳,在傅秋锋准备解开腰带时又留下句“朕只是关心你伤而已,千万不要多想”奇奇怪怪强调,正直地起身出门回避。
傅秋锋今天头雾水次数格外多,他隐隐觉得容璲和他对话好像微妙偏离中心,但又想不通,只好先放弃琢磨给自己换药。
傅秋锋愕然地想这娃娃脸也太有欺骗性,他还直以为暗跟韦渊差不多,这才想对年轻人宽待些。
“兄弟。”傅秋锋拍拍暗肩膀,语重心长道,“那你好自为之,处理完伤势先帮忙装修吧,稍后回霜刃台住。”
容璲觑着眼从睫毛模糊影子里瞧傅秋锋,他也着实意外,暗投奔他时候他问许多问题,唯独没问暗年岁,他还以为这是个刚为五皇兄效力混成心腹,就赶上主子倒台倒霉小鬼。
“傅公子,你还要留到何时?”容璲凉飕飕地嘲讽,“需要朕给你送瓶金疮药和刀,让你割衣裳给他包扎吗?”
“咳,臣这就来。”傅秋锋赶紧追上容璲,隔着衣服摸摸还裹在肩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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