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盯着地图,他脑袋像隔层薄膜,听不进去傅秋锋话,只有傅秋锋为不引人耳目而故意放轻嗓音在他耳边吐出气息,还有声带震动时低哑磁性,他越发难以集中注意,闪开身子推傅秋锋把,不耐道:“离朕远些,朕可还没饶恕你,头前带路。”
傅秋锋只好走在前面,两人靠着地图避过两拨巡逻人,眼看前方是道千斤闸门,在左右找半晌机关无所获,只好先躲进左侧库房。
他们在堆放杂物库房中研究会儿路线,听见门外闸门轰隆隆地抬起,随后只有道脚步声,容璲眼前亮,率先将门推开条缝隙,然后看见来人是个捧着托盘女子。
容璲恨恨地叹气,转身对傅秋锋招手:“把人弄进来。”
傅秋锋直接开门,那姑娘经过门前,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捂住嘴扯进屋里,容璲顺势关门,傅秋锋抽匕首恶狠狠地问道:“你是做什?”
,快要和容璲贴在起,“您先走,臣随后。”
容璲怒道:“这是朕命令!”
“臣抗旨。”傅秋锋目光灼灼地盯着容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容璲时语塞,“你还算是合格暗卫吗?”
“臣已犯欺君之罪在前,抗旨不遵其后,看来确实不合格。”傅秋锋自嘲地苦笑声,“所以现在您命令不臣,臣有自己判断。”
“好汉别杀!
容璲扭头缓缓吐出口气,他命令不动傅秋锋,但却意外发觉自己并不那愤怒,公子瑜请君入瓮,而他和傅秋锋慷慨应战,这让他想起三年以前,无数个深入敌营日子,那时他对皇位渴望超过切,即便做着杀手般行当也能坚持下去,但如今他却感觉自己前路日益模糊。
天下太平之后呢?杀公子瑜,剿灭叛党之后呢?
容璲有些说不出烦闷,率先下通道,握紧匕首,现在唯真实,彻底属于他只有他武功……还有紧跟在后傅秋锋。
傅秋锋和容璲下石梯,通道渐渐平整宽敞起来,地下砖石都带着丝丝凉意,他留意着四周,突然伸手扣住容璲肩膀,食指压在唇上,抖开绢丝地图给容璲。
那张地图上端就像棵盘根错节树,或者是不规则破碎蛛网,傅秋锋靠在石壁上探头出去,前方是条笔直走廊,墙上都镶着火把,他缩回身子比对下地图,凑到容璲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个节点,似乎就是们方才进来位置,如果这个特殊圆形是指中心腹地,那们应该沿着此路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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