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信,不过你若侥幸有命回去,大可以问问容翊,他是不是中途返回京城。”公子瑜冷着脸,任凭容璲再问什都不肯出声。
容璲路挟持公子瑜来到山崖前,激越水声和清新水雾齐齐穿过密林,他脚踩进流水,在河中碎石里崴下,发簪稍微偏离公子瑜颈侧,公子瑜心中喜,找准时机当即用左手抓住容璲手腕,单腿后踏步,弯腰发力将容璲向前摔去。
容璲丢下发簪借力腾空,左手扣住匕首,在被公子瑜仰面摔到河里前弓腰做个
,为什要选上!”
“当你觉得这些事很难,很危险时候,和陛下正要去做更难更危险事。”傅秋锋摸摸身上钱袋,然后直接扔给她,“别哭,站起来,刚才你没出卖陛下,这些就当陛下赏赐,你还想再见到陛下吗?等事成之后定保你后半生无忧,届时你就不用被别人安排,而是安排别人。”
怜玉还在啜泣着考虑,傅秋锋转身就走,要去追容璲,怜玉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踉跄下台阶,喊道:“解药呢?”
“没给你下毒。”傅秋锋抬手摆,“那只是个美容养颜丹,事实告诉你,是背叛陛下苟活时,还是为自己赢取个追随陛下新生,相信你是聪明人。”
另边,容璲紧绷着神经让公子瑜打开通往地面石门,紧追不舍叛军越聚越多,他暗想不知道傅秋锋武功有没有韦渊好,不过守卫们现在都往北聚集,地下空虚,傅秋锋应该很容易出来,到时和韦渊汇合,调禁军前来,不用天就能包围叛军,就算是地下迷宫也能彻底掀翻。
傅秋锋总之是没有危险,但他还需谨慎为上,容璲默默想着,紧握发簪手有些发麻,他索性边走边试探公子瑜,问道:“素来听闻容瑜爱护下属,宽容广博,更与陈峻德女儿有过段佳缘,如果他知道你给他最爱女人下毒,让她昏迷等死,他会不会怪罪你们?下属和女人对他来说哪个更重要?”
公子瑜嗤之以鼻,那张老叟般易容皱纹跟着抽动,不予回答。
“现在朕准许你说话。”容璲笑道,“还是说这些都不如兄弟重要?”
“太子拒绝所有投怀送抱诱惑他女人,亲自给伤残将士送粮送衣,冒性命之危回城寻找皇弟,太子高洁仁爱岂是你这等卑贱之人可以想象。”公子瑜傲然阖眼。
“可朕觉得你在骗朕。”容璲撇下嘴角,“朕从未听说过陵阳王和太子关系好到这种程度,像容瑜如此正统高贵,难道没骂过陵阳王是外族女人生杂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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