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愣,仔细回想下,霜刃台有四名小队长,但是自从他把暗塞进霜刃台,暗年不回几次京城,也就没编进谁麾下。
“那以后你就跟着傅公子吧。”容璲直接敲定,带着点掩饰不住骄傲,哼笑道,“等他伤好,你们有空切磋下。”
暗谨慎地慢慢点点头,容璲又问:“为何不在霜刃台整理统计?”
“微臣追到个携带秘密文书逃走逆党,人已经扣在霜刃台,招供箱中皆为重要文书,但韦统领不在霜刃台。”暗将那箱账册书信等推到容璲身前,“微臣不敢交由旁人,只好先将报告传回,再亲自面见陛下请您定夺。”
容璲起身,走到箱边抽出两本看看,然后盘膝坐下本本亲自过目,暗还跪在原地,他招招手,道:“坐下,拿笔,把所有涉及京官账目书信契约文书等等都找出来,记下,放到桌上。”
兰心阁处理,来往人声嘈杂,耽误傅秋锋休息。
“陛下,霜刃台来人求见。”冯吉站在门外通禀,让容璲顿时回过神来。
“进来吧。”容璲捏捏眉心,“换壶新茶。”
冯吉应声进来端茶,暗随后进门,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微臣甫从平峡镇回来,自作主张擅自出宫,微臣有罪。”
容璲看着他随身带来书箱,若有所思:“是傅公子嘱咐你?”
暗站起来,犹豫道:“微臣没有资格翻阅这等机密文件。”
“朕让你做,你就有。”容璲挑眉,“难道你找到这箱证据时个字没看过吗?”
暗又跪下去,垂着头:“臣为确定内中证据是否有价值,确看过几本,臣自知僭越……”
“那就少废话。”容璲不耐地打断他,从书箱里捞出本账册,瞟几眼,嗤笑道,“乐州富户赵员外还送过公子瑜价值千金琉璃杯,据说是从二殿下府中流出,换取公子瑜派人帮他争夺漕运码头地盘,这赵员外可是卖粮大户,抄家正好救济岩州灾民,朕还能赚点。”
暗言不发地翻看书册,容璲抬眸打量他,若有所指地试探道:“这二殿下琉璃杯
“傅公子托柳河大人转达他去向,柳河大人准许臣前往保护。”暗说。
“那也算不上自作主张。”容璲现在心情不错,傅秋锋没有危险,只需要静养,暗又是为保护傅秋锋才追去,他就宽容不少。
“微臣并非柳河大人部属。”暗低头解释。
“那是唐邈?唐邈好像才起来吧。”容璲说。
暗还是摇头:“微臣并无直属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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