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敞开着,露出肩上胸口绷带,不太明显肌肉轮廓随呼吸起伏,只手搭在身前,无力垂落,容璲端起药碗,忍不住打量几眼,似乎傅秋锋从未像现在这样脆弱无害。
“等你醒过来,朕会听到什样答案呢?”容璲捏着勺子,勺柄轻轻磕着碗沿,如果傅秋锋是哪个死而不僵阴魂不散皇兄皇弟派来人,只要说清楚,他能接受,如果傅秋锋是前朝皇室暗中布下棋子,只要肯真心归顺,那他也能接纳,甚至傅秋锋是傅传礼故意扔到乡野实则派人训练为自己在朝中重获地位工具,他也有自信将这个工具收为己用。
傅秋锋眉梢轻轻颤下,容璲把手背贴在他额上,很烫,他怀疑自己感觉有没有用,舀起勺汤药,压着傅秋锋下唇小心地倾斜。
傅秋锋咳几声,容璲用食指抹去他嘴角留下药,狠狠心捏着他下巴把剩下几勺也灌完,把被子叠到床里,让他靠着躺下,免得呼吸不畅。
小圆子饭菜很快炒好端上,容璲自己坐在房里吃,傅秋锋昏迷不醒,他总觉得有些物是人非感慨,把桌子挪离床近些,倒杯酒,冲傅秋锋举杯道:“朕听说,你竟然和暗喝酒,朕上次让你陪朕喝,你还百般不情愿。”
床上傅秋锋动动手指,但容璲没看见,他继续抱怨道:“是朕不好,但是你更不对,朕连五皇兄堪称死士暗卫都敢用,还有什人不敢用?你到底在瞒朕什?朕真想现在就骂你顿,不过你若有理,也可以怪朕,朕欣赏敢于廷争面折臣子……可惜你醒不过来啊。”
容璲又倒杯:“你出事,朕才想起许多以前从未注意东西,朕从前去看那片花田,还会幻想有朝日是不是有人陪朕起去,朕上次让你陪朕起去,心里却想着再也没人能陪朕同行,可现在,朕还想再邀请你次,不只是沧沂山,还有碧空湖,未央街,等诸事告段落,朕也想不带任何目出门,只是海浪永不停歇,这尘世浊浪又何曾让们停止漂流?”
傅秋锋缓缓睁开眼,口中干苦,背后抽抽疼,他用力眨两下,在满是火花眼前眨出片还算清晰视野,浑身都虚没有气力,动下手腕都在冒汗,傅秋锋转动眼珠确认周围,他已经回兰心阁,看灯火恐怕已经是深夜。
他本来不觉得自己会昏迷多久,但目光停在正坐在他床前吃饭容璲身上,他又慎重地狐疑起来,看容璲这借酒浇愁副缅怀过去德性,怕不是他昏百八十天,林铮都救不等死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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