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刚收到边关密信急报,北幽撤军百里,派出使臣想与大奕议和!”齐剑书冲进来抱拳道,“正式请求不日应该就到京城,大奕与北幽连年冲突
容璲默默吞回口老血,从没这想揍齐剑书。
“臣刚才是开个玩笑,齐将军必定有重要军务,臣……”傅秋锋刚想说他先回避,但容璲撑着脑袋恹恹地望着桌面,委顿倦怠比方才更甚,好像被什无形中东西抽取力量似。
“抱歉。”傅秋锋情绪不禁也有点低落,他不太敢去思考是不是自己这句玩笑戳中容璲,但想想,还是保证道,“您先谈正事吧,等有空,您再和臣慢慢说,臣定会认真听,无论您说什,臣都会永远站在您这边。”
“真?”容璲掀起眼帘哼道。
“绝无虚言。”傅秋锋轻轻躬身。
解其意,“难道是霜刃台有何艰巨任务?”
“不,是朕自己问题。”容璲靠着椅背仰头,后颈枕着冰凉横木,目光慢慢落下来,有些凝重和迟疑,“朕…对你……”
傅秋锋还没见过容璲这吞吞吐吐样子,他皱着眉反思自己莫非是有什恶劣习惯让容璲很有意见,又因为涵养太好,拉不下脸说?
“臣睡觉打呼噜?还是吃饭吧唧嘴?”傅秋锋本正经地问,“还是口……”
“不是!”容璲拍桌子怒道,“你要是打呼噜朕早就把你轰出去!”
“行,你去喝药吧。”容璲挥挥手,打个哈欠,敲敲袖子让墨斗出来。
齐剑书在门口遇到去厨房傅秋锋,热情地招手道:“傅大人!不起啊,听说你飞檐走壁叛军之中带陛下杀个七进七出将公子瑜斩于山崖,怎样,伤势无碍吗?”
傅秋锋听这风格,他无不无碍不知道,但唐邈定支棱起来。
“咳,齐将军还是看看霜刃台准确情报吧。”傅秋锋无奈道,“陛下心情不太好,将军小心。”
齐剑书暗说他就报个喜,心情不好那正是时候啊,听完不就好。
他痛苦地揉着眉心,觉得有根弦咔嚓断掉,连他居然喜欢上傅秋锋都变得不那重要,重要是傅秋锋好好个人,脑子怎如此平滑耿直。
“啊,那该不是您喜欢上臣。”傅秋锋玩笑道,“怕臣受流言蜚语攻讦毁谤,不好直说吧。”
容璲:“……”
容璲喉结微动,破罐破摔道:“你猜……”不错。
“陛下,好消息,好消息!”门外骤然传来道大嗓门喊声,齐剑书等不得小圆子开门,翻墙而来,“陛下,您在吧,您肯定在吧,吉公公说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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