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臣得到封地时就在府上管家,臣想不明白,他怎会背叛。”容翊沉着脸叹息。
“容瑜爪牙遍布各地,也许从开始,他就是容瑜安插在你府上眼线。”容璲闭上眼睛,想打个哈欠,脸颊隐隐作痛,舌尖抵着腮帮舔下,忍回去,偏头道,“朕累,退下吧。”
傅秋锋伸手重新把水杯拿回来,放轻声音:“陛下,要喝点水润润嗓子吗?”
容璲想想,慢慢坐起来,接过水杯小口啜饮。
“臣去洗个毛巾,给您擦擦脸。”傅秋锋弯腰收拾林铮药箱,合起来塞进木榻底下。
那他为何要这做,他是真心想为容瑜报仇吗?据所知,容瑜也不怎喜欢这个不务正业弟弟吧。”
“你别忘,他是容瑜亲弟。”容璲慢慢揭开脸上纱布,血已经止住,片毒伤衬着阴鸷目光,在说起容瑜二字时分外狰狞。
容翊突然哼笑两声,挑眉道:“是谁说皇室亲情最为可笑?难道你还信奉亲疏这套吗?即便是同个母后,手足相残之事也不曾少过,能说出这种话,看来你自己观点也站不住脚。”
容璲冷冷地看他,强调道:“倒要多谢你提醒,陵,阳,王。“
“……陛下。”容翊憋屈改口,“容琰现在还在颐王府中吧,无论这是他本人,还是留下扰乱视听替身,宣他进宫,切自然真相大白。”
容璲点头,借着水杯遮掩扭头无声地笑,等傅秋锋关心视线投过来时,他赶紧又垂着脑袋装出低落消沉来。
傅秋锋找水盆去打水,在井口溢出凉气中总算平静下来,想起容璲头顶警示从令人压力倍增“兆”变成好歹有数“万”,如果往好处想,他们找出京中逆党清剿叛军窝点,将容璲心头之患陈峻德下狱,这是否代表着容璲处境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危险?
思及此处,傅秋锋不禁阵欣慰,他端着水盆去厨房,本想加些热水免得容
“朕不相信皇家亲情,但朕相信执念。”容璲意味不明地笑道,“现在不是打草惊蛇时候,所以朕还不能放你走。”
“是,微臣岂敢抗旨。”容翊消极语气里都是不情不愿,托着胳膊单膝跪下,“念在太妃曾经对您不错份上,微臣恳求您保护好她。”
容璲愉悦地抬抬手指:“皇兄,不必这见外,快起来,你都开口求朕,朕怎会不答应。”
容翊在容璲飞快变脸下磨磨牙,起身道:“那臣回偏殿?”
“不急,你府上管家到底要给你什字条,还故意让朕发觉,你不好奇吗?”容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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