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之蛙!你不信,你会儿自己去看啊。”狱卒瞪他眼,“不跟你吹,傅大人绝对是深藏不露高手,那肌肉,那步法,力拔山兮气盖世!关键是人家品行好,客客气气,还跟说谢,不像昨天那个刑部狗腿子,官没多大,就会吆五喝六瞧不起咱
“您最好还是用过午膳再看。”傅秋锋善良地提醒,然后迟疑道,“陛下,颐王毕竟是您皇兄,从身形或是其他特征来看,您能辨认出他本人吗?”
“朕不喜欢他,根本没见他几回。”容璲撇撇嘴,“还有朕那些死去兄弟,朕都快忘他们生做什模样。”
“是臣失言。”傅秋锋稍感唏嘘,低头赔罪。
“朕永远不会怪你。”容璲抬手落在傅秋锋背上,轻轻拍拍,“还疼吗?”
“已经结痂,不影响行动。”傅秋锋说道。
,傅秋锋压斜飞剑眉,目光凛冽,吐息之间已经将牢门推出条足够两人进出夹角。
“多谢,你也先下去吧。”傅秋锋收力道,站直揉揉肩膀,对狱卒笑笑,径自走近牢中。
“不,不用谢!大人客气!”狱卒个立正,满眼敬佩地喊。
傅秋锋走近火把闪烁大牢,若有所感,回头,只见门后站着个斗笠遮脸神秘人。
他嘴角抽抽,忍不住干笑道:“陛下,您这也太吓人。”
容璲若有所指:“什行动都不影响?”
傅秋锋:“……”
傅秋锋找到丝熟悉诱惑版容璲,顿时紧张起来,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远处凉棚里聚集着被遣退狱卒,刚才见到傅秋锋男人站起来,做个夸张马步,沉喝声,伸出根手指比划道:“傅大人就这轻轻推,咱那大门就直接四敞大开,还没用力,傅大人就推完!”
“你净瞎扯,那门可是几百斤重,他个陛下男侍,弱不禁风,能推得开?不信。”另个同伴轻蔑地说。
“朕怎没见到爱卿害怕。”容璲从门后黑暗里走出来,“霜刃台有要事?”
傅秋锋神色沉,低声道:“方才自平峡镇回来禁卫带来具尸体,是河流下游附近村民发现,从衣着打扮和中毒溃烂右臂来看,这具尸体正是公子瑜。”
容璲不禁笑出声来:“这可是天大好事!”
“但颐王仍在府中。”傅秋锋不敢掉以轻心,“到底是颐王指使公子瑜,还是现在颐王只是替身,恐怕要亲自向颐王求证。”
“朕已经派暗卫前去调查。”容璲心情大好,招呼傅秋锋回去,“走,朕要好好瞻仰番公子瑜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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