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推门进屋,笑道:“怕打扰林前辈医治。”
“哼,什无名小卒都扔给老夫治,老夫干脆去太医院当院长算。”林铮怨气沸腾地说。
“如果前辈甘愿,朕是乐意之至。”容璲挑眉道。
林铮撇撇嘴:“怀疑她和你那个妃子中是同样毒,皆能令人昏睡不醒,虽不立时致命,但身
容璲背着手,用攥在掌心伞敲敲傅秋锋腰,不悦道:“难道你想让朕给你打伞吗?”
“不敢,不敢。”傅秋锋讪笑,把伞往容璲那边倾斜些。
容璲翘翘嘴角,满意地挨上傅秋锋肩膀。
泰安宫内燃着股不易察觉熏香气息,傅秋锋进大殿,不多时就有些发困,他甩甩脑袋运气抵御,低声道:“是安神香吗?”
“御医点吧。”容璲没什反应,宫女领两人到太妃寝殿,容璲让宫女退下,走到卧房门口,就看见唐邈正和林铮密谋似窃窃私语。
傅秋锋把黑衣人签完供词拿过来看,上官宁,二十二,醴国云川城。
“醴国都城人士?”傅秋锋忍不住皱眉,“姓上官?王族?”
黑衣人连忙晃着毛笔又要张纸,写道:受累被贬,绝非细作,混口饭吃。
“能不能要上这口饭,就看你诚意。”容璲幸灾乐祸,“押进地牢,择日发落。”
傅秋锋和容璲出地牢,容璲派暗卫先行去探顺福酒楼位置人手,考证上官宁说是不是实话,天色已暗,夜幕黑蒙蒙,积云越来越厚,空气也比傍晚潮闷阴冷,似乎是要下雨。
“老夫大概能确定她中什毒。”林铮坐在床边,端着个滴血碟子,压低声音道,“小朋友去给老夫办件事。”
“您说,小马上去办。”唐邈搓搓手配合地低头凑到林铮面前。
“那个昏迷不醒是什妃子来着?你去她宫殿,放瓶血回来。”林铮递过去个瓷瓶指使。
“好嘞,您稍等。”唐邈收下瓷瓶,左右看看,直奔后窗而去。
林铮抬头瞟向门口:“你们俩,还用老夫请你们进来?”
“去泰安宫看看太妃吧,林铮应该也在那里。”容璲仰头估摸下,“还是陪朕坐轿子比较好,免得中途下雨。”
“是。”傅秋锋答应。
他们刚在泰安宫门前落轿时就下起雨,冯吉在门口喊话通报,傅秋锋从轿子里拿出两把伞,递给容璲把,容璲攥着伞柄,率先迈进宫门,然后拨拉两下伞骨,转身钻到傅秋锋伞下。
“这把伞坏。”容璲光明正大地说。
“那您用这个?”傅秋锋试探着把自己伞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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