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沉思半晌,去地牢。
……
第二天早,傅秋锋到霜刃台时,发觉霜刃台气氛居然严肃不少,前院走动暗卫也都公服整齐带着面甲不苟言笑,他走到后院内台书房,这才明白过来,冯吉带着两个小太监,手持圣旨卷轴,有外人在场,怪不得暗卫都自觉收敛。
“霜刃台录事傅秋风接旨!”冯吉捧起圣旨展开。
傅秋锋提衣摆在门口跪下,他还没接过容璲正式册封给他圣旨,只听冯吉宣道:“敕曰:霜刃台正五品录事傅秋风,尽忠职守,屡建奇功,兹册封为霜刃台内台正四品统领,钦此。”
林铮从药箱最底层拿出个小炉子,点上蜡烛放好托盘,把那瓶血倒进去和药粉混在起烧热,股腥甜气味在整间屋中弥散开来。
容璲抬袖扇扇,起身道:“有劳林前辈,朕先回去,有什需要随时告知朕。”
林铮挥挥手:“把唐小朋友留在这打下手就行。”
夜雨还在淅淅沥沥落,傅秋锋依然撑开伞偏向容璲,容璲推下他手,抬头看看,让雨伞保持在中央,轻松道:“太妃无事,看来最近们始终先敌步,只要端颐王府,这京城将再无隐患。”
“您真想让那个自称上官宁人做饵钓鱼?”傅秋锋问他,“既然是被贬王族,也许贵妃娘娘认得,能否问问她此人是否冒名?”
傅秋锋才刚跪下没会儿,冯吉圣旨就念完,他腿还没跪实诚,忍不住感慨容璲办事未免也太简洁有力,他曾经受封过不止次,有回圣旨上甚至有个连他都不认得字,现在听容璲圣旨,顿时有种敞亮不已感动。
“傅公子,快起来领旨谢恩吧。”冯吉笑眯眯地说。
“微臣多谢陛下。”傅秋锋端正地叩首谢恩,起身接过卷轴和印信,“吉公
“她最近不在宫里。”容璲坦言道,“不然听说朕脸受伤,她当晚就赶来围观。”
“啊?”傅秋锋愣,“她是另有任务吗?”
“她自己任务吧,醴国国君已经将朝政全权交给国师,面是北幽,面是南醴,恐怕他们都在等待合适时机分据中原。”容璲说,“们不需要付出什信任,只要他有利用价值就好,朕先送你回兰心阁,然后再回霜刃台。”
傅秋锋若有所思,容璲在兰心阁拿他斗笠戴上,到霜刃台时派出去暗卫也刚刚回来。
顺福酒楼布置确和上官宁所言模样,其中那个憨厚老实伙计单独住着间房,房中没有什机密文书,但笔墨纸砚都整齐收藏起来,不像个普通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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