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宁也不是狂野壮汉形貌,药性发作时叫旁人看来很容易勾起怜惜和欲望,但傅秋锋只剩不耐,反而忍不住想起容璲脸,如果换成容璲来做……打住!
傅秋锋转身揉揉太阳穴,强行制止自己再乱代入容璲,免得在上官宁面前脸红失气势,催促上官宁:“赶紧吃,叫人怪恶寒。”
上官宁大概是已经吞下解药,歇两口气,慢腾腾地爬起来,很快就冷静下来,骂道:“狗官!恩将仇报,专横跋扈,卑鄙无耻!”
“谢谢。”傅秋锋微笑道,“刚才没让你痛快,宽宏大量,允许你再骂痛快些。”
上官宁阵咬牙切齿,气半晌憋不出个字,懊恼至极地甩袖出门,砰地关上开隔壁自己房间。
秋锋指明解药所在。
上官宁表面这说,实则恨恨地琢磨在国师府让傅秋锋狠栽回,傅秋锋表面这信,实则已经在背京城地形图。
不多时,小二果然在送菜时偷偷交给他两瓶药,个白瓷个青瓷。
上官宁双手捧着药瓶毫无做手脚意思,大方地交给傅秋锋:“白色是迷药,青色是解药,这是送信托熟悉倌楼特制,见效快,不影响神智,解除也快,绝无后遗症,等明日安排辆软轿送你进国师府,你就服下此药,装作心神迷乱,国师必会放松警惕,等他送你进屋,就缠着他喝酒吃饭,给你争取时间。”
傅秋锋每个瓶子都打开嗅嗅,然后倒出粒白色瓶中药丸,看向上官宁,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掐他下巴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上官雩安排后援已经到京城,伪装成伙商队在客栈里歇脚,翌日黄昏十分,这个假中有真计划终于开始。
傅秋锋坐在顶软轿中,起初上官宁弄来顶大红娶亲样轿子,被他极力拒绝,这才换成
上官宁没反应过来,咕噜下把药丸咽下去,然后脸色唰地白,骇然后退,才退几步,就浑身发颤地摔倒在地。
“你……卑鄙!你敢图谋不轨……”上官宁抖着手指怒斥傅秋锋,药性发作当真极快,他咒骂都绵软起来。
“没人想对你图谋不轨,你当自己比得上陛下吗?”傅秋锋面无表情地嘲他,蹲下试探他脉搏。
上官宁想痛骂他不做人,张口就是无法抑制喘息,只得紧咬牙关怒目而视。
傅秋锋不想拿自己做试验,但见上官宁心跳加速无力挣扎紧咬下唇眼泪盈盈,不免又阵抗拒,拼命说服自己是为容璲,为公务牺牲,他嫌弃地起身擦擦手,把解药倒出粒扔到他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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