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私事?”容璲狐疑,“朕是让她想办法保护你,可没让她乱透朕底细。”
傅秋锋沉默片刻,容璲慢慢扶他起来,温热毛巾擦到背后,在同样令人心疼淤青上揉揉。
傅秋锋嘶声,稍感僵硬,有些头晕,随即就放松地靠在容璲怀里,低头踌躇道:“就是您禁术,上官姑娘说,修炼此功法会导致女子不能孕育后代。”
他边说边忍不住捂下脸,容璲撑着他背让他躺回去,看见他渐渐泛红脸颊,愕然道:“这快就又发作吗?朕……朕去找把刀,再放点血。”
“陛下!”傅秋锋无奈至极,翻身缩到床里,背对着容璲不再看他,鸵鸟似把脸埋在掌心,豁出去出卖上官雩,闷闷地说,“上官姑娘说男人练这个会不举
散开,头长发铺满软枕,眼中雾气氤氲,哑声道:“陛下,别走,臣…想要……”
容璲脑内轰声,他停住脚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俯身再次吻上傅秋锋火热唇,他谨慎地避开傅秋锋伤,在傅秋锋被药性烧迷离破碎目光中恍然涌起阵痛惜难过,他狠狠心,掐住傅秋锋下巴,咬破自己舌尖,将腥甜凉意渡过去。
傅秋锋反射性地吞咽,血液滋润他咽喉,像吞下无数冰块,他迟钝地回过神来,在满口铁锈味道中惊疑不解,但小腹团火被这阵清凉渐渐消减,他恍然大悟,复杂道:“陛下!您是万金之躯,岂能这般自残龙体。”
“朕血能暂时为你压制迷药。”容璲在他嘴角碰下,慢慢抬头,沮丧地擦去唇上血痕,“朕不想看你被那些下作东西控制,要朕看着你忍受屈辱折磨,还不如给朕刀来痛快。”
傅秋锋愣愣,每次当他为容璲清正和原则敬佩叹服时,容璲还能再次突破他印象,让他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韦渊送来温水和药箱,关紧房门,容璲利索地浸湿毛巾,替傅秋锋清理伤口,傅秋锋在数天来难得平静中发会儿呆,方才汗颜也消失差不多,期期艾艾地问道:“陛下,臣能再冒犯次吗?”
“你怎不多预支个几百上千次。”容璲拿着毛巾尽量仔细小心,边把金疮药抖上去抹开,掀起眼皮瞥他眼,“朕还能不准吗?”
“多谢陛下宽宏。”傅秋锋小声说,“臣擅自带走上官宁,他投靠上官姑娘。”
“嗯,左右是醴国人,放在霜刃台还浪费粮食。”容璲点点头。
“其实,臣要说是……”傅秋锋悄悄侧目,“上官姑娘和臣说些关于您……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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