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傅秋锋隐约觉得奇怪的方向有点不妙。
林铮施完了针,回头看了眼警惕起来的容璲,咳了一声,故意神秘地用手挡在嘴边,凑到傅秋锋身旁小声道:“《五圣秘法》,就是容璲练那个禁术,号称入门之后断情绝欲,无论什么春∫药都不起作用。”
傅秋锋一愣,霎时忧心忡忡地想到上官雩的说辞,又想起他在驿馆时好像也没看到容璲有什么反应,心情更加复杂,避开了容璲强忍不悦探寻的眼神,也小声道:“上官姑娘说过,练此秘笈,女子会不孕,男子……不能人道,不过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林铮险些笑出声来,忍得捂着肚子肩膀直抖,连咳几声尽量严肃地说:“练了之后不论男女,确实都不会有孩子了。”
傅秋锋一愣,一时说不清是何感受,一边心疼容璲的牺牲,又敬佩他不择手段也要站上权力顶峰的气魄,还替容璲不能有自己的子嗣而遗憾……虽说容璲不临幸其他女子,就算能生也没得生了。
就算中毒再深我也能救回来。”
傅秋锋忍不住抬眼去看容璲,容璲已经端着茶杯转身尽量装作不存在了。
“听说巫日焰中了我的毒?让上官丫头带上防身的东西还真派上用场,不过你没顺手解决他,真是一大憾事。”林铮的痛快矛盾的兼具不爽,拿出针卷给傅秋锋施针。
“那可是一国国师,武功不谈,身边护卫上百人,哪有那么顺手啊。”傅秋锋无奈笑道,手臂上针扎的穴位泛起丝缕灼热,他随口闲聊转移注意,“不过他十分不甘恼恨就是了,说起来,您与他有何仇隙吗?”
“如你所见,他天赋不错,就喜欢搞那些下三滥的合欢散迷情药。”林铮不屑道,“老夫年轻时收他当过一阵子帮工,他缠着要我收徒,暗中给我下毒,但他那点道行哪能逃过老夫的法眼,他自觉事迹败露,偷了老夫一卷武功秘笈逃跑了,后来还是你家陛下潜入国师府拿回来的。”
“不用替他难受,他又不喜欢小孩,小孩麻烦死了。”林铮摆摆手,语重心长地撺掇傅秋锋,“虽然没不举这么严重,但肯
傅秋锋感到不解:“前辈,若您早有警惕,为何还会被偷走秘笈?”
林铮唰地甩出一根针,哼道:“老夫那时想不起来秘笈放在哪个柜子里了。”
傅秋锋:“……”
容璲插话道:“他家乱的比菜市场还热闹,除了他的药,别的东西他都找不着。”
“那是老夫自己的条理,你们不懂。”林铮不以为意挑挑眉,然后对傅秋锋意味深长地笑笑,“知道我为何敢让陛下孤身去闯那种狼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