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也才想起来,挡下容璲手,笑着说:“陛下,别擦,越擦越脏。”
容璲皱皱眉,松开傅秋锋:“朕脸还能看吗?”
“能看,特别好看。”傅秋锋真诚道,“林前辈解药也很管用。”
“你能不能客观点。”容璲用指尖摸摸已经结痂侧脸,拿手背蹭掉层灰,抖抖头发里石头渣子,嫌弃地撇嘴,哼道,“现在亲朕下,朕就信你。”
傅秋锋毫不犹豫地偏头在他唇上轻吻,笑眯眯地看他:“陛下现在信吧?”
。”容璲喊声,他将牡丹玉佩镶进机关槽中,只感手下重量轻,顺势按,整面厚重墙壁就在机括运行声音中从地底缓缓升起。
傅秋锋对着千相鬼颈侧劈记手刀,转身捡起将熄火把和容璲起弯腰钻进闸门下方,然后眼前乍然亮。
习惯山洞内昏暗光线,两人下意识闭闭眼,各自抹把汗,再抬头时,富丽堂皇大殿在山体振颤余威中晃得人目眩神迷,大殿凿成圆形,环绕圈皆是色彩缤纷壁画,高耸天花板上镶嵌着两排夜明珠,石板地面光亮照人,花纹像舒展树枝藤蔓,开阔空间让人心头松,又有种对前朝末年醉生梦死叹惋之情。
“陛下,您头顶数字消失。”傅秋锋转头时睁大眼睛,顿时喜道。
“那朕算安全?”容璲掸掸衣襟,自嘲地扯动嘴角,“还真是狼狈。”
容璲微妙地挑挑眉梢,摸下嘴角,强行板着脸道:“……股土味,脏死,让你亲你就亲啊,自己没点主见吗?”
“陛下。”傅秋锋无奈,“您还是别说话,免得
“总归是好事。”傅秋锋松口气,环顾周围,前朝内忧外患之下仍聚集工匠开凿如此规模大殿用以藏宝,此处不可能空空荡荡,只有对侧那几口箱子,“只有个大厅,宝藏在何处?”
“神木。”容璲盯着地面花纹若有所思,他拽住傅秋锋,指着地板惊讶道,“你看地上纹样,中央若是树干,那也太纤细,顶端尖锐,周围环绕枝叶,这会不会是名为飞光那杆长∫枪。”
傅秋锋也觉得有道理,他俯身趴下,静听会儿,但外面响声雷动,也听不出什门道。
“虽然这里还算安全,但怎出去?”傅秋锋站起来揉揉肩膀,抖落身灰土。
容璲伸手托起他下颌,扯出点干净里衣袖子给他擦擦额头,已经发干血迹覆着片擦伤,他有点心疼,安慰道:“实在不行,可以等禁军来人接应,反正千相鬼干粮勉强能吃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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