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那人出来,他还是跟他说清楚房间事,再尽快把客房收拾出来,今天就先凑合睡晚地铺,让言砚睡他床上。
等明天言砚搬出去,他再把床上床垫被子都换套。
这样想着,他眉头才松开
不知道点到什,手机开始播放段新闻视频,纪觉川盯着地上床铺,开始放空。
他和言砚以前其实并没有见过几面,见过那几次都是在宴会上,记忆中那人总是顶着浮夸妆容,身上能挂饰品地方都挂满饰品,隔老远就能闻到股香水味。
因为这个,他经常听到言砚被其他富家子弟在背后嘲笑,笑他就算回言家,也像是只蹩脚麻雀,全身上下都是洗不掉红尘气息,跟他站起都嫌掉份。
他对这些事从来不感兴趣,听就忘,要不是因为婚约,他也许永远不会与言砚有交集。
昨天开车送言砚回家,算是他跟言砚离得最近次,没想到言砚浑身干干净净,跟他印象中完全不样。
,语气淡淡:“你在这睡也行,回房间。”
别把口水流到他沙发上就行。
正好他也不喜欢跟陌生人睡个房间,要是言砚睡在书房话,他就不用在自己房间打地铺。
没想到话音刚落,言砚就挣扎着睁开眼,从沙发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抓住他手:“回房间睡……”
被抓住手指引起阵小小酥麻,纪觉川顿下,没抽出手,带着他出书房。
原本昨天没怎把这件事放心上,只当是言砚没来得及打扮就出门,还庆幸自己免于被那香水味祸害。
但没想到今天看到言砚仍是跟昨天样干爽样子。
旁言砚行李箱还敞开放在地上,纪觉川唇线抿直,往行李箱里瞥眼,没看到化妆品影子。
难道是带到浴室里去?
想到浴室架子上被摆满那些瓶瓶罐罐,他眉头就下意识皱起来,有些不舒服。
路走到房间,言砚混沌大脑总算清醒不少,他慢吞吞走到自己行李箱前,在里面翻找睡衣和洗浴用品。
等他拿好东西回头,就看到纪觉川正在往地上铺床垫,还从柜子里拿枕头和被子放在床垫上,显然没打算跟他睡张床上。
只要能跟纪觉川待在个房间,睡不睡张床都不重要,不过等会还是要做做样子。
等纪觉川在地上铺好床铺,就看到言砚已经进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印出那人纤细身影。
他捋把头发,在床边坐下,拿出手机看几眼,又不知为何有些看不进去,便毫无目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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