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言砚还是撇下嘴。
反正他没多久就要离开,不改口也无所谓。
张姨在心里叹口气,知道这也不能怪纪觉川。
纪觉川直以来都是个人,现在有喜欢人,不懂得怎让对方知道自己情感也很正常。
只希望两人感情不会因此产生隙罅。
言砚没注意到张姨有些微妙表情,点点头:“对啊。”
床上纪觉川睁开眼,双黑眸沉沉地看着言砚,语气有些警告意味:“言砚。”
言砚剔透眸子朝他看眼,不说话。
张姨看出言砚是因为担心纪觉川才这样说,脸上浮现出些笑意,心想这两人还真是恩爱。
她能看出纪觉川对言砚也很是在意,只是他不善于流露自己感情,不如言砚坦率,只怕长久这样下去会让言砚没有安全感。
撇嘴,“不脱就不脱嘛。”
他抽回手,用毛巾在纪觉川脖颈上擦擦,又拉着他手,仔细擦擦掌心和手臂。
虽然是第次照顾人,但他还是做得有模有样,等中午时候,纪觉川烧已经退大半。
中午张姨过来做饭,她知道纪觉川生病后,又出门买点东西,回来给他煲鸡汤煮粥。
她把鸡汤端上来时候,言砚正坐在床边给纪觉川量体温。
“砚砚,你赶紧喂他喝碗鸡汤吧,等会就凉。”张姨拍拍言砚背,离开房间,给两人留下单独空间。
言砚又在床边坐下,像刚刚喂药样,端着汤碗勺勺喂给纪觉川。
喂完汤,他又下楼打碗粥,喂纪觉川吃下去。
下午纪觉川睡觉,晚上醒来时候,身上烧已经彻
她调笑句:“小纪,你跟砚砚都同居这久,怎还这样严肃地叫人家名字?”
言砚眨眨眼,又去看纪觉川。
他也觉得纪觉川连名带姓喊他名字时候都特别严肃,每次都会让他有点紧张,但他也不好让纪觉川改口。
现在张姨提出来,他心里也有点期待,想知道纪觉川会不会对他换个称呼。
纪觉川淡淡看他眼,垂下眸,“习惯。”
张姨走过去看眼体温计,秀眉蹙起:“怎突然就发烧呢?”
言砚看眼躺在床上纪觉川,觉得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开始告状:
“张姨,他这几天总是洗冷水澡,昨天发烧还准备洗冷水澡呢。”
“洗冷水澡?”张姨有些讶异,难道是年轻人火气旺,所以要洗冷水澡压压火气?
可这两人都住起,就算是火气旺,也不用次次都洗冷水澡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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