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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完订婚事情后,两人生活又恢复到以前。
纪觉川肯定受不他无缘无故亲吻,现在定觉得他很讨厌吧。
言砚心情好点,又抿下被亲得湿润唇,躺回床上。
刚被撩起点火气,始作俑者就躺进被子里,纪觉川薄唇紧抿,眼眸里都是不爽。
但又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些什。
最后只能捡起掉在床上毛巾,又去换条热毛巾,叠好敷在言砚眼睛上。
纪觉川用手指在他唇上抹下,眸色微沉,薄唇张张:“怎突然……”
还没说完,他就想起之前跟言砚说“练习”亲吻。
难道言砚是想跟他练习?
言砚刚用手指碰碰发热唇肉,就听到纪觉川问:“怎突然练习这个?”
他顿下,瞬间明白为什纪觉川刚刚不但没推开他,还这配合,甚至比他还要认真。
言砚刚洗完澡,身上香味混着沐浴露香味将纪觉川包围。
他亲过去时候,眼睛没有闭上,纪觉川能清楚看到他长睫下微亮眼眸。
那双眼眸澄净剔透,映着细碎灯光,不像是在偷亲人,倒像是在给人献上干净纯粹亲吻。
纪觉川也毫不客气地收下。
他只是讶异瞬,就沉下黑眸,只手把人扣进怀里,另只手按住言砚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然后,手往下移点,在他白软脸上不轻不重地捏把。
言砚被他捏得蹙下眉尖,心想纪觉川果然不高兴,捏得他这疼。
他皮肤太白,又容易留痕迹,很快就浮现出道淡淡红印。
纪觉川盯着那道红印看会,用指关节在上面轻蹭几下,才终于收回手。
言砚悄悄松口气,把被子拉到肩膀上面,安心地睡。
原来纪觉川是以为他在跟他练习。
言砚放下手,抬起长睫看向纪觉川,反驳:“不是在练习。”
要是纪觉川以为他是在练习话,他不就白亲?
说完这句话后,他看到纪觉川明显僵下,随后,双黑眸比刚刚更沉些,像是漆黑墨。
看到这个眼神,言砚觉得他目应该是达成。
言砚愣下,没有挣扎。
这个吻逐渐从他理解唇贴唇变成真正亲吻,他很快就像上次样,被亲得迷迷糊糊。要不是纪觉川手还扣在他腰上,他估计都要软成滩水。
吻结束,言砚还有点气息不稳。
他抓着纪觉川手,平复下呼吸,才有些不开心地蹙起眉。
他明明只是想轻轻亲下,怎纪觉川又像上次那样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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