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仰着头，唇色艳红，眼眸里
水光轻晃：“老公，你去哪？”
看着他样子，纪觉川只觉得心里火烧得更旺
，赶紧撇开视线。
言砚拉住纪觉川手用力，让他又坐回温泉池里。
他平时并不是
个大胆人，但他跟纪觉川已经是合法伴侣，又心意相通，就算做点什
也没关系吧？
想起今天上午纪觉川躲进洗手间事，言砚把他手拉得更紧，认真地看着他眼睛。
来。
睡觉前，言砚又去温泉池里泡会，纪觉川自然也跟过去。
也不记得是谁先开始，温泉池里水声渐起，言砚跨.坐在纪觉川身上，唇舌贴在起，发出让人脸红耳热水声。
庭院只有几盏古色古香灯，灯上还落薄雪，光线更加昏暗。
言砚看见纪觉川眼神幽暗，仿佛要将他吞食入腹，额头上水珠分不清是蒸汽还是汗水，滚烫手贴在他后腰下方。
“你不用躲着
，不介意。”
纪觉川皱起眉，眼里有点疑惑，不知道言砚是什意思，直到看到言砚眼里鼓励，他才似乎明白点什。
怔片刻，竟是低低地笑出来，凑过去在言砚唇上轻啄下，语气危险：
“真不介意？”
很快，他就感觉到纪觉川变化。
刚有些不适地挪下位置，纪觉川就松开他。
“先上去。”
纪觉川声音有些沙哑，把他从身上抱下去，撑着岸边想站起来。
然而还没上岸，就被言砚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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