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支起身。雪松味道加重的一瞬间,他的脸放大。
薛与梵只觉得嘴角一热,脸上的手松了,他又重新躺回去了,伸手去关灯:“行了,你嘴巴甜的,睡觉吧,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黑暗重新落满室内,薛与梵脸埋在枕头里,听着旁边浅浅的呼吸声却平不了心跳。她想,既然双方动机都不纯,下次就别搞这些情情爱爱的把戏了。
又不是谈恋爱。
她的脚自由了,自由了便被大脑操控了,补了以前那一脚,她脸半埋在枕头里,所以说话声音闷闷的:“祝你睡过头。”
“衣服内|裤脱了,还我。”周行叙佯装上手:“你挂空档,空驶发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