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没有低头看她,大约是仗着自己比她高那截,四下左右扭头都看不见她。
薛与梵在心里骂句脏话:“下面。”
说完,他抬抬眉骨,慢悠悠垂下眼眸,低头朝她笑,开口阴阳怪气:“恩,也只能在下面。”
薛与梵觉得自己没有救,平时算不上遁入空门般清心寡欲但也没有成为思想变色龙,现在他就随口说句,她就开始脑子发热,莫名就又想到那次细节。
那天好像,确实她直在下面。
周行叙没想去,走到拐角准备和他们分道扬镳时候,左任象征性又挽留下,周行叙拒绝话在嘴边,抬眸望见个从食堂走出来人。
和室友手挽着手,说说笑笑,关系不错。
周行叙想想:“那行吧,你请客,宰次。”-
薛与梵有种出|轨被抓错觉,负罪感堪比家里有猫还去猫咖。
不过她很快就给自己重拾他们只是约次关系理智,他们是千万级别生意合作伙伴,炮兵连队友。
因为钟临事情,周行叙在学校呆到现在还没走,坐在操场上看着翟稼渝投铅球。
周行叙找个最安全位置,个翟稼渝只要不是故意杀人就绝对投不到位置。
商量半天,没个结果。
因为他们说着说着就跑题。
翟稼渝把件短袖穿成无袖,短袖袖子卷着,在那边跟唐洋炫耀着肌肉:“看看看,觉得再练个周铅球,肌肉绝对漂亮。”
两个人这闹,像没有什购物欲
这种关系最不需要就是心虚和道德感。
小八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刺痛她幕。
男女长得靓,站块确实养眼,动作也亲昵,不像壁咚,又带点壁咚味道。可惜她虽然和薛与梵关系很好,但是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帮助她。
毕竟谁都享受和帅哥这样,但万薛与梵此刻想突围怎办?
在开口有可能被薛与梵记恨,和不开口也可能被薛与梵记恨两难境地之时,薛与梵自己开口:“让让。”
唐洋敷衍着:“是是是,键盘都遭不住,改打架子鼓吧?”
左任打击他,撩起自己袖子,手臂微微用力,肌肉比翟稼渝明显多:“就你这点肌肉方便敲拨浪鼓吧。”
翟稼渝把手缩回去:“方便以后抡起键盘砸死你们。”
话题再回到钟临把他们也坑问题上时,周行叙秉持着,成年人得为自己行为负责,不是爹不是妈,没有必要给她收拾烂摊子态度,决定散会。
临走前去超市,是他们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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