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命,趁薛与梵突然害羞,周行叙弯弯了眼睛,伸手搂着她肩膀,凑到她耳边,说话而出的热气像羽毛,在挠痒痒:“语言多贫瘠,多匮乏。给她看我们床|照呗。”
走路不是个好好走路的样子,嘴里叼着竹签,危险得很。
他伸手拿着竹签的末端,叫她松口。
薛与梵没松,周行叙也没有松手:“摔一跤也行,直接送你进急诊,到时候竹签穿喉咙了,你就躺钟临隔壁那床。”
薛与梵张嘴了,竹签到他手里了。
知道他说钟临十有八|九是刺激自己,薛与梵睱眸,小跑着追到他身侧,就像那几次和他睡觉一样,抱着他的胳膊,仰着头看着他,不看路:“到时候我躺在她隔壁,让我和爱慕你的她聊聊我跟你的第一次吗?”
就像薛与梵知道他说钟临是刺激自己,周行叙也知道她提第一次是膈应他。
周行叙路过垃圾桶把竹签丢进去,抬手捏着薛与梵后颈,一副也要送她进去的态势。
薛与梵抱人睡觉那劲,这时候发挥出来了,手一伸,圈住他,不给他可乘之机。
直到感觉到自己后颈上的手松了,薛与梵也松了胳膊,脸上的胜利之姿和在病房里怼完钟临时候差不多。
但是,当薛与梵发现这么一闹四周路人纷纷侧目的时候,心里的胜利女神脸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