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扬是来道歉,为上次和她唐突表白那件事。
薛与梵没接受,也没有继续生气:“既然知道唐突,以后就不要做这样事情。”
但凡今天话题到这里,薛与梵都觉得他至少是个人。到她快下班时候,负责人让他们帮忙搭把手,去外面清点下网上别人募捐东西。
薛与梵把手腕上皮筋摘下来,随手扎个马尾。
周景扬视线落在那个大肠发绳上,眼熟很。想想,上次他借周行叙车,和在他车里那个发圈只有颜色不同,连花纹都是样。
——你进去怎办?
说得好像他没有别选择样,她又不是必选和唯。
薛与梵手扣着手机壳浮雕,但报个时间和地址:“那你到时候去接?”
“行。”他应。
薛与梵觉得周行叙有乌鸦嘴潜质。昨天和他打完电话,今天下午消失几天周景扬今天抱着窝被人丢小狗出现。
:“可能吧。”
这个话题不之,临挂电话前,他问她明天晚上有空吗?
“怎?”
周行叙:“唐洋生日,叫喊你起去吃饭。”
他说完听见电话那头猛地咳嗽起来,他拿着手机笑,等电话那头咳嗽声平息些,他又问:“有空吗?”
薛与梵假装忙着,没有搭理他,架不住负责人很热情地让薛与梵歇歇。
负责人看她今天和前两天不样,今天穿条裙子还打扮,得知她今天结束后还有约会,让她早些走。
笼子里那只原本皮肤病很严重狗,上几天药之后,现在也生龙活虎。等毛长出来应该更好看。
它是只闹腾狗,只要有人出现在它视线里,它都要叫上两声,薛与梵给喂两天饭,它显然认识薛与梵,只要在笼子前晃悠人是她,它便也能安静地当着她面打盹。
薛与梵在它笼子前站会儿,见它这回没有乖乖打盹,还没有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站人。
“不是。”薛与梵原本懒洋洋地躺在自己床上,听见他这话,猛地坐起来:“他们是不是误会?”
“误会什?”周行叙问。
薛与梵不答,反问:“你不是说你跟他们解释为入室抢劫吗?”
“为你好。”周行叙放下笔,起身朝厨房走过去,开冰箱,伸手拿罐啤酒,单手开易拉罐拉环:“这不是怕他们万是热心群众把你送进去,你进去怎办?”
手机贴着薛与梵耳边,他音色和直接听上去有些不样,听筒因为他说话声音微微振动,细小振动却传来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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