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手撑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没多久后,她偏头让自己可以呼吸。视线落在侧边那面摆满音乐LP墙上,视线里切都在震动。
包括那些音乐杰作……
用阿佛洛特忒赏光赠予他们条金色腰带让经典曲目为之震颤,薛与梵背后蝴蝶骨因为姿势原因,凸起。
脆弱,易碎。
她呜咽:“周行叙……你轻点会死吗?”
前后进他公寓,周行叙照旧脱鞋之后,弯腰帮薛与梵把拖鞋拿出来放在她脚边。
他先进屋去开空调,把手里东西放在沙发上:“你还洗澡吗?”
薛与梵随手扎着马尾,没有拿换洗衣服就进浴室:“洗。”
周行叙看见沙发上没有被她带进浴室衣服,提醒她:“衣服。”
刚关上门,重新开条小缝:“多此举。”
袋子橡胶制品,却像团火样,能烧红人脸。
他们从学校离开时候就四点,逛个超市,吃饭回来,即便是白昼较长现在这折腾也已经黑。
薛与梵抬头看着天空最后橘色,周行叙刷门禁卡,看她抬着头慢悠悠地边看日落便朝自己走过来。
周行叙撑着门,看着她:“看什呢?”
“如果再早点就能看见火烧云。”她随口咕哝两句,然后将视线从天空之中收回,慢悠悠地侧身走进楼下单元楼内:“感觉明后两天要下雨,天上云好多,估计也看不见太阳。”
这个世界上,文人遇上什都能诗意化,即便是再低俗再难登大雅之堂事物都能被撰写。
这时候他文绉绉地来句‘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薛与梵受他个用力后,她腿软,
也是。
周行叙走去厨房,开冰箱拿啤酒。白色泡沫绵密,粮食发酵后味道,因为酒品牌原因多丝太妃糖味道。
浴室里水声传出来,冰镇啤酒此刻也不怎解热。
将易拉罐精准地丢进垃圾桶里,周行叙走到沙发边,从超市购物袋里随手拿个方盒子,扯着领口将上衣往上扯,径直朝浴室走去。
从浴室到卧室床上,事件核心没有发生改变,改变可能是看待事件角度。
周行叙松手,让门关上,笑:“找太阳?”
薛与梵后背寒,脑海里蹦出他上次那句没正形“万物生长靠太阳”,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闭嘴,他已经脱口而出。
周行叙:“找日呢?”
薛与梵白他眼,骂句死开:“你这样让以后怎直视太阳?”
他钻牛角尖,回句:“太阳本来就不能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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