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应该有本‘死亡笔记’人,上面专门写别人名字人。
薛与梵感觉自己再多和他睡几个晚上,族谱都要被他全写上。
好在开学之后,他忙,薛与梵更忙。
新生还没有真正入学,他们这群学珠宝专业学生就进入个月次实训周‘军训’
有些人天生就是行动派,她不肯游泳,不肯带泳衣,他可以回公寓后立刻拿手机给薛与梵买套泳衣。
也可以在上回薛与梵随口说内衣丢洗衣机里清洗需要专门洗衣袋之后,他立刻买回来。
薛与梵抱着脏衣服去阳台,发现他放在洗衣机旁内衣清洗袋。将衣服和床单塞进洗衣机里,看着他刚洗完澡,拿着脏衣服走过来,身上重新变会那干净清明雪松味道。
他接上薛与梵手里工作,添加洗衣液柔顺剂,按着洗衣机上按钮,突然只手环上他腰,周行叙没回头,手里动作没停:“怎?”
“没。”薛与梵下巴抵着他后背,仰着头只能看见他后脑勺和湿漉漉发梢。有种事事有回应喜悦,她抓着他衣服,没松手:“你知道穿多大泳衣吗?”
,他说出另套说辞:“大胃花季少女和吃得多都名正言顺孕妇,是不是后者更体面?”
不怕对手文武双全,就怕是个市井泼皮对方滚身墨。
他插科打诨,薛与梵甚至还被他给说服。
周行叙见她被自己绕进去,直接转移话题:“你这个晨跑,体力锻炼为零,体重增加倒是飚高。”
薛与梵重新靠回他后背上,他晨跑身上出汗,只是身上那股雪松味减弱不少,没有和她前男友样气喘如牛,样子难看,身上也难闻。
“知道。”周行叙调试好洗衣机,抬起手臂转过身,手臂反将她环住:“当白摸吗?”
薛与梵笑:“这厉害?摸摸就知道?”
“没有多厉害。”周行叙低头看着她,扬扬唇角:“量力而行。”
薛与梵:“……”-
周行叙是个记仇天蝎座,薛与梵经过开学那次和他鬼混两天,扶着腰回宿舍之后更加坚信这观点。
她还很好意思地说句:“晨跑好累。”
周行叙扭头,微微侧过脸,就和靠在自己肩头人脸颊碰到:“你好意思吗,薛与梵。”
她伸着脖子,凑到他面前,生怕他看不清自己得意笑容:“是你非要叫出来晨跑。”
周行叙颠颠背上人,手托着她:“行,所以下周开始周末还是跟去游泳,晨跑对你不管用。”
薛与梵抗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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