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妈在对面补课中心上班,和妈起回家。”薛与梵挣扎着想摆脱他桎梏。
最后午饭也没有去吃,周行叙带着她去二楼书店。
书架都不算很高,大概只有米五,周行叙买本急救指南书,晃晃书封面:“还生气?”
薛与梵承认他真是个很会哄人男生。
也反思自己为什生气,‘炮兵连队友’这身份确实没有必要为那点事情生气。
周行叙口是心非,又偏过脸:“没有。”
薛与梵:“你有,你因为喝口游泳池水,你都不愿意亲。”
他还狡辩:“不是,因为你昨天嘲笑画画,才不亲。”
薛与梵早就摸清他脾气,就像是摸熟他腹肌样:“你刚刚隔几秒才捞那才是因为昨天嘲笑你画画。”
周行叙演技不过关:“没有,不是嫌弃你。”
就不会在魏嘉佑这件事上得过且过。
之前从会议中心出来不翻旧账,现在翻旧账。
她忘这个天蝎座记仇程度。
第二天游泳池里,他淡定地看着水面上咕噜咕噜地起泡才伸手将人从泳池里托起来,抱到身上。
薛与梵呛气管里火辣辣疼,那个陪伴自己好久粉色漂浮板也不见踪影。她擤个鼻子,吐舌头:“喝口游泳池水,恶心死。”
她意识到自己有点过。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和他说自己没生气,余光里薛与梵看见个熟悉身影走进书店。
正是中午午休出来买辅导资料向卉。
腿软,薛与梵往书架后面蹲。周行
嘴上这说,头直偏着不愿意看薛与梵。
薛与梵双手捧着他脸,逼他和自己对视:“如果有天吃螺蛳粉、榴莲和韭菜盒子呛到,需要你给做人工呼吸才能救,你是选择救还是不救?”
说实话是,周行叙不会人工呼吸,哽咽下:“选择去死。”
薛与梵生气,虽然周行叙和她说自己真不会人工呼吸。亡羊补牢,从游泳馆出来补亲也没见她开心。
她说想回家,周行叙没让她走:“车在停车场,吃完午饭送你。”
周行叙手臂托着她:“你知道游泳池里水有……”
话讲到半,只手捂住周行叙嘴巴:“闭嘴。”
等他保证似点头之后,薛与梵才拿开自己手。突然想到什似得勾着他脖子,语气放柔,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想和你亲亲。”
周行叙知道她是故意,本能地扭开头。
薛与梵脸色黑,掰过他脸:“你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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