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等着签证下发,等成望夫石。
事情太多,多到薛与梵都没时间去后悔就这轻易地和周行叙断。
有时候夜深人静,也会想,想到凌晨,又睡着。结果大早就被热醒,和昨天样想着明天必须打扫电风扇和空调滤网。
日历张张撕掉,最后论文答辩时间出来。
再碰见周行叙时候句话也
随手点个赞之后,到下午,置顶对话框没有。
……
翟稼渝他们昨天晚上疯到很晚,第二天太阳都要下山才吃今天第顿饭。
率先在群里刷到周行叙那首‘怨男自传体’完整版成品是唐洋,他和左任看着新成品和改过后歌词,时间想不出原因。
“这得原本查重百分之十五,改完之后查重百分之三十才能写出这种歌吧?”
自己保持清醒,但发现周行叙也保持清醒后,她就不开心。同样,周行叙以前分手总不拖泥带水,现在看见结束关系也不拖泥带水薛与梵之后,他望见个仿佛和他样人。
会害怕。
因为他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坚决。
“你就这不相信?”
她头发散在枕头上,即便没开灯,借着微弱氛围灯看不太清楚她究竟是什表情;“就当你喜欢,喜欢程度有到真能超越距离吗?”
“妈呀,临答辩被导师告知重写也莫过于此吧。”唐洋看着新歌词:“白龙马九九八十难之后写取经心得都不定有这个苦。”-
那天,周行叙像个亡命徒,薛与梵睡三个小时就醒。
看着身上那些印子,浑身都疼,脑袋也因为昨晚宿醉太阳穴像是被打样。辅导员又在群里喊开班会,薛与梵拿着手机下楼,套上玄关衣服出门。
过完劳动节之后,薛与梵觉得自己没有哪天是不忙,每天不是去教室打磨作品就是回宿舍帮小八看论文。
填好资料表又被退下来,隔三差五就要往辅导员办公室跑,听他吹牛,自己在心里翻白眼,但还得毕恭毕敬地等待他把推荐信写出来。
她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知道爸爸那个朋友身边总出现女人是小三时,那种反胃感觉。带入自己,作呕不已,大概会疯掉。
她对异地没有安全感,问她为什这不信任他。
他个浪子,薛与梵觉得等之后周景扬不喜欢她,在她身上制造不出对周景扬报复快感,她对他也就没有吸引力。
周行叙快到中午才醒。
醒来床边没人,点开手机,还能刷到薛与梵三个小时前吐槽辅导员开班会动态,看来好友还没有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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