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来问这些事,叫住他;“周行叙,要毕业。”
周行叙没回头:“恩,但是跟她已经在起。”
开门见山;“钟临说,你告诉她对你说毕业和薛与梵玩到毕业就说再见?”
唐洋回忆好久,才想到是平安夜那次演出结束之后,他和周行叙聊天,他还记得自己那天踩好几个雷:“你是和说过,薛与梵已经告诉过你,你们毕业就不准备联系。”
周行叙也记得:“所以你怎和钟临说。”
唐洋回忆:“就直接说呗,说你说你们毕业就分开。”
但这句话其实还没有说完。
“找干嘛?”
翟稼渝也觉得莫名其妙,刚刚周行叙打他电话,叫他去唐洋寝室看下唐洋在不在。翟稼渝也好奇:“你找唐洋干嘛?”
电话那头,话不多;“叫他来受死。”
翟稼渝看着从上铺下来唐洋,回忆下之前电话里周行叙话:“阿叙好像叫你去吃寿司。”
唐洋表情从没睡醒变成听不懂:“吃寿司?”
唐洋不懂这件事怎突然又拉出来说。
三个人把话对。
话从周行叙嘴巴里‘她已经告诉过,毕业就不要联系’,变成唐洋嘴里‘他说他们毕业就分开’,再到钟临理解成周行叙说他玩到毕业就和薛与梵分开意思。
周行叙听她们说完,语塞,就这意思传着传着就错,结果薛与梵以为自己不喜欢她,还真是谢谢他们这几个这会添油加醋人。
事情弄明白,周行叙也要走。
……
唐洋洗把脸就出门,到和周行叙约好地方还看见钟临,摸不着头脑地走过去:“们三个吃寿司?”
钟临瞪他:“吃屎吧你。你干嘛瞎说?”
“什瞎说?”唐洋搞不懂:“什什什嘛,说说清楚。”
周行叙看眼手机上时间,他从学校回家要四十分钟,现在九点多,到时候还再开车从家里来学校接薛与梵,能浪费和想浪费时间都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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