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两三点时候眼睛都睁不开。
周行叙便把她先送自己公寓,自己再回家拿鱼汤,她还算有点良心:“你也太辛苦吧?”
“现在做牛做马都要持证上岗。”他把车停到楼下,听她嘱咐自己路上小心。
薛与梵听罢,俯身往他脸颊上啄口:“回来补上。”
她是真困,回公寓冲澡之后就上楼睡觉,中央空调徐徐吹着冷风,困意就像是冬天新弹厚被子,又重又实。
针。”薛与梵说可能小时候哭过,但是后来有记忆之后,对待挂水打针她都没有那害怕。反问他:“你怕吗?”
“不怕。”周行叙摇头:“小时候知道哭也没有用,哭也还要打,就干脆不哭。”
薛与梵环着他腰:“难道不是因为你哭你妈也没有功夫哄你吗?”
好吧,事实确如此。当时周景扬身体是真不好,哭久甚至会浑身通红喘不上气,兄弟两个打针,全家都要提防着周景扬会不会出现别症状。当周行叙发现眼泪掉得再多也得不到拥抱和轻声细语之后,他干脆不哭,哭什都没有,还不如不哭,这样还能得到别人夸奖句‘你真勇敢’。
很快就叫薛与梵名字,周行叙陪她到窗口,把手里单子递过去之后,薛与梵看着抽血医生拿出三根空管子。
薛与梵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隐隐听见楼下有动静,有男人声音,有女人声音,薛与梵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她听见楼下人说到周行叙名字,眼皮却重抬不起来。
……
霍慧文煮好鱼汤,怎都没有等到小儿子来。今天闲着,干脆就自己送过来。
临出门前给大儿子打个电话,让他到小儿子那里吃晚饭,她顺道再带点菜过来把晚饭给两个儿子做,省得他们晚上还点外卖。
儿子以前公寓密码,霍慧文输入两遍都没有对,碰巧大儿子来,周景扬又试遍也不对,这原本密码‘11090000’不知道是
“抽三管啊?”薛与梵都傻。
医生没讲话,指指她单子上几项血液检查,看下薛与梵两个胳膊,血管都很好,就随便挑选个手臂。
薛与梵另只手拉着周行叙胳膊,开始自安慰:“没关系,反正就扎针,抽几管子都样。”
事实证明点都不样。薛与梵按着胳膊上棉球,针口又酸又疼。
抽完血之后去彩超室窗口登记完,他们就打道回府。周行叙昨天让他老妈炖鱼汤,问她要不要跟自己起去,薛与梵感觉自己自从怀孕后,人特别容易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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