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象征性反抗下:“时间不早。”
“那你咬紧点。”
……
卫生间里水汽因为开门散点出来,但中央空调开着,很快卫生间里温度都下去。周行叙从卫生间出来时,薛与梵还坐在
他把吉他放到床尾:“亲什脸啊,要亲亲嘴。”
不正经。
时间已经不早,薛与梵催他去洗澡。周行叙转身去拿床尾吉他,手碰到吉他弦,发出不怎好听几个音:“想到句诗。”
薛与梵弯腰去够地上短袖,从头套进去,伸手将头发从短袖里捞出来:“什?”
他笑着说:“浪抚张琴。”
靠墙放民谣吉他上落点点灰,那面全是黑胶墙还保持着薛与梵上次见样子。二楼窗户窗帘没有拉,薛与梵靠在床头看不见窗外天空。
她说想听他弹吉他。
周行叙没起身之前,笑:“你倒是挺有情调,做完之后还要点播首歌听。”
但说完,还是穿上裤子,起床去把靠墙放吉他拿过来,他问要不要听生日快乐歌。薛与梵随他发挥,他在床头柜抽屉里拿个新拨片,坐在床边。
背后肌肉线条明显,纹身师技术很好,他后背以及身上其他纹身都没有出现晕染褪色现象。她看见他手臂上那条时间轴,那条上次看还空空时间轴上,多两个日期。
薛与梵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李白诗句时,他抬手对薛与梵挠痒痒,膝盖撑在床上,翻身压过去,薛与梵惊叫两声,东扭西躲,伸手去拉他手。
他手是拉住,但是自己手也等于是被他拉住。周行叙拉过她手往她头顶按,甚至还空出来只手。手从她颈项处出发,顺着身体线条游走,如果他指尖有颜色,或许那将画出副好看身体简笔画。
薛与梵怕痒,挠痒痒是个体力运动,她脚蹬着,人都有些喘。他听着喘息呜咽,听着薛与梵发出所有声音,继续重复着那五个字:“浪抚张琴,喜欢你这把琴声音。”
薛与梵气息不稳:“周行叙……别迫害名人名诗。”
他有心继续。
个和他自己生日靠得很近,七月四号。
个是现在时间轴上处在最末数字,就是不久前六月十号。
薛与梵当然知道个是她生日,另个是他们登记结婚日子。视线顺着手臂落在他侧脸上,他神情有些专注,但又有些懒散。
吉他音在房间里消失,他曲弹完,朝她抬抬下巴:“怎打赏?”
薛与梵抱着被子坐起身,朝他脸颊上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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