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想想:“等等,问问。”
她拿手机给蒋措发信息:【你平时喝是什茶】
等半个小时,不见蒋措回复。
宁思音不禁腹诽,怎,公司有漂亮小姑娘缠住他,连微信都没时间回她?
严秉坚叫她去开会,她走到办公室时候刚好碰见端着木
宁思音沉默会儿,乖乖说:“知道,会用功。”
她对管理公司不见得有多大兴趣,但她也知道,老头儿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生成就如此之大,生活待他却很残忍,先是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唯儿子离去,又让他在晚年送走儿子留下唯孙子。赚那多钱,到老却总是眉头紧锁忧虑忡忡。
宁思音对宁光启感情很复杂。
做祖孙时间不长,彼此甚至不算太解,要说祖孙情深,那也不至于,但有时候老头儿对她疼爱,她能感受得到。
“第天上班,怎样,习惯吗?”
还是上次那家餐厅,宁光启特地点糖藕,上菜时候问她。
宁思音上学时期很少被家长询问课业,没想到长大,二十多岁,反而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如今在宁光启面前比之前自在放松得多,也敢说实话:“不习惯。开会时候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刚搞明白这个,他们已经说下个。”
宁光启笑笑:“刚开始,不习惯也是正常,不着急,慢慢来。秉坚能力强,做事稳妥,他来带你,是放心,你跟着他多学学,看看他是怎处理,有什不明白就问,不用不好意思。”
——这让她渐渐从内心深处感到丝愧疚。
老头儿对她期望太高,如果能让他在活着时候开心点,努力些好像也无妨-
第二天宁思音来得很准时,冲严秉坚说个“早”,便坐下来打开昨天未看完文件。
王秘书进来送咖啡,她瞟眼问:“有茶吗,喜欢喝茶。”
“有,您想喝什茶?”
宁思音吃着糖藕“嗯嗯”地应。
宁光启忽然咳嗽起来,她放下筷子走到他身后帮他顺背。看严管家做多,已经会。
宁光启咳阵缓过来,拍拍她手示意她坐下。
“知道对你来说有点难,但是现在留给时间不多,只能用这种法子。思音啊,不要让失望。”
那大个集团,那多业务容量,学习起来工作量有多庞大,可想而知。但宁光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来不及让她从点滴打基础学起,要在有限时间里让她最快速地成长,只能采取这种揠苗助长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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